這年的雨季早早地就來了,潮濕的空氣,悶熱的天氣,時常掠過的風暴,還有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的蚊子、小咬,攪在一起挑釁著人們的耐心。然而,蔚然的心情似乎不受這些因素的幹擾,象秋日的天空一般,清爽又明朗,日子盡管難熬,可她回頭一想,小半年地獄般的日子不也撐過來了嗎?轉眼間暑假來臨,蔚然的第一個學期就這樣在忙忙碌碌中結束了,而令她沒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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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幹什麽?!”
柳絮兒僵直地坐在夏禾的對麵,沉默了半天後,終於忍不住開口質問,盡管她嘴上強硬,然而內心卻惴惴不安,也有點害怕。
“想你了,還需要理由嗎?”夏禾眼盯著她,舉起眼前的水杯,“滋溜”吸了一大口冰涼的水,然後,悵悵地吐了口氣,故作鎮定:“這家新開的泰國餐館兒還不錯,炒菜挺上檔次的,想請你品嚐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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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甸甸地重,魂靈在輕飄飄地上升,而肉體卻不能隨之飛舞起來。醉意微醺的夏禾沉沉地睡去,卻在半夜時分突然驚醒過來。不知是因為酒精的麻痹作用,還是因為白日所受的刺激太強烈,他感覺身子雖依然乏力、不聽使喚,可腦子卻格外地清醒。他躺在床上,圓睜著雙眼,思緒宛如朔、望日的潮水,大起大落,湧動不已。這潮水,幽幽乎蕩走了昔日的甜蜜,留給他的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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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夏禾的見麵很不愉快,誌強難掩心中的鬱悶,在外麵閑逛了一陣子,待心情平靜了一些後他才回到實驗室,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柳絮兒見他一臉嚴肅,就放下手裏的實驗,趕緊過來,關切地問道:“見麵兒了?怎麽去了這麽久?”“喔,吃飯的人多,多等了會兒”,誌強勉強應了一聲,心裏被夏禾給弄得不敞亮,十分不情願再提那個人,便故意岔開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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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家中,鞋子都沒脫,一頭就撲到了床上便再也不想爬起來,他原想出去散散心的,哪承想卻是提油救火,心情反倒更糟。與久違了的絮兒不期而遇本該讓他亢奮不已,可與她同行的誌強卻令他感覺一下子跌入萬丈深淵,從此再無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他不甘心,也不死心:絮兒,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這樣一個令他輾轉反側的無眠之夜,熊熊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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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在將目光投向屏幕的那一刹那,夏禾就被上麵那個俏麗的姑娘給深深地吸引住了,她的眉眼、她的唇,還有她那飄柔的長發,甚至她的表情、眼神與笑靨,分明就是……這讓他感到了心靈上的顫栗,他的心在隨著手顫抖:絮兒啊……。明明知道她不是,可夏禾還是忍不住將這姑娘當成了絮兒,他的理智在重壓之下猛然雪崩,感性的重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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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打開e-mail信箱,見大妹夏苗來了信,標題又是“女朋友”,他搖了搖頭,連看都沒看就直接將她的信給刪掉了。自他離婚以後,轉眼已近一年,身居加拿大的夏苗與國內的小妹夏青串通一氣,熱衷於給他介紹各種各樣的對象,盡管夏禾已經跟妹妹們說過多次了,一概不予考慮,可這倆妹妹總是不死心,隔三岔五就發來一些女孩子的照片,還時不時把老母親的話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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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瀟瀟抱著孩子進臥室喂奶去了,潁川洗完了碗、收拾好了廚房後,坐桌邊跟他娘喝著茶嘮嗑。潁川娘小聲問:“狗狗他娘這是咋地了?象是有心事,剛剛我見她悶頭扒飯,不願意搭理我,不會是嫌我這個老糊塗說錯了話吧?”“娘,看您想哪兒去了?”潁川見她誤會了,便趕緊解釋道:“瀟瀟遇上了點兒麻煩事兒,一時尋思不開,她不是衝著您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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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州的五月天已經潮熱得象個蒸籠一般了,天熱得讓會叫的蟲兒都啞了聲,野鴨子們三三兩兩地趴在樹下懶散地打著盹兒,空氣也潮濕濕的,仿佛伸手抓一把就能攥出水來。這年的雨季來得比往年要早些,院子裏的野草被雨水滋潤得快活,一個勁兒地瘋長,用足了除草劑也不管事兒。
潁川下班回到家,先去院子裏看了看已經象賴痢頭一樣的前、後院兒的草坪,然後才推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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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可柳絮兒躺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就是睡不著,中午發生的事情,一幕幕總在眼前晃來晃去地,讓她在回味甜蜜溫馨的同時也感到了一份心煩意亂。誌強的大手仿佛還在緊緊地扣著她的手腕兒,讓她無法掙脫,他那雙不大的眼睛,依然在死死盯著她看,那目光,象是一團火,雖沒有焰火那樣絢麗多姿,瞬間劃過天空便留下耀眼的美麗,但卻象是一盆靜靜燃燒著的白雲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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