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衣安然回到北鄢,想起師兄所言,她亦喜亦憂。喜的是,蛟珠下落已知,同裳有救了。憂的是,既然它們是人間瑰寶,而她這個無權無勢、無足輕重之人,要如何空手套白狼?‘溫潤’在慧太後手上還好說,勸太後將寶物傳給她這個兒媳,乃順理成章的合理請求,應該問題不大,麻煩的是那顆‘如玉’,竟然握在仇家手裏,這又該如何是好?!
無衣考慮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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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絕人之路。無衣聽說還有下策可救同裳,宛如溺水之人撈到一根稻草,她迫不及待地追問:“何為下策?請先生明示。”
丹不藥徐徐道來:“老朽居於山野,道路不通,消息閉塞,最近才知曉,那雞冠蛇乃東海蛟龍托生,那蛟龍死後,其雙目下落不明,據說已流落民間,老朽武斷,如此寶物,必定藏於王室貴胄之家。那蛟龍的雙目,一曰‘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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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衣道出實情,本以為真情可以打動丹不藥,不料卻事與願違,丹不藥竟幹脆摔了耙子,還暗指同裳為“不可救”之人,無衣一下子急得手足無措,她心想:好話說盡,他還是不為所動,唉,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愛恨情仇,恩怨是非,哪個說得清?再這樣下去,恐怕他要將我掃地出門了……看來隻有請出阿譽來說服他了。
無衣從那隻小匣裏取出畫符,畢恭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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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裳深受‘刻骨噬心’折磨,又死活不肯去求丹不藥為他煉製解藥,他說:“行屍走肉,無感無覺,痛,才會覺得自己還活著,才會有那一點點快感。”
無衣不死心,苦口婆心勸他,同裳被惹急了,幹脆蹙著眉,氣咻咻地吼她:“反正你又不愛我,我死我活,與你何幹?!與其生不如死,不如及早投胎。”
無衣見無論怎樣都勸不動他,便決定親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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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國已近一年,繼位也滿三月,同裳漸漸熟悉了朝政。拓跋康弘在位時,施仁政,惠及萬民,他寬厚待人,賞罰分明,一眾老臣對國主忠心無二,他們對新君自然也是真心擁戴,盡力輔佐,北鄢政權安然度過交替期。
正如風平浪靜的水麵之下,暗流不停湧動。日出日落,國泰民安,貌似歲月靜好,然而萬乘之尊的同裳卻有樁說不出的煩心事,令他苦惱不堪。丹不藥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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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拓跋國主駕崩後,慧太後仗著新君是自己的親生子,那種喜鵲躍上枝頭的成就感,衝淡了她失去夫君的悲痛。慧太後本就心思縝密,長袖善舞,於是便自覺上了個台階,有了更大的表現舞台,她儼然以‘太上皇’的身份自居。
隻是,她最近有點煩惱,李公公投湖自盡這事,她先開始還有點竊喜,畢竟死了的才是最好的臣子,能守口如瓶,不用擔心他背刺。可她轉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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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澤萬沒料到,李公公居然畏罪自殺了,這下可好,好不容易捋順了條線,又斷了。
同澤懊悔不及,怪自己大意了,可冷靜下來他轉念又一想:這不正說明這閹人有重大嫌疑麽?想必他自知罪孽深重,無論是盜賣禦用藥材,還是私用禦米致君上駕崩,哪個都是死罪,甚至可能牽連九族……這條線不能就這麽放棄,那閹人背後的主使肯定是個能壓他一頭的人物…&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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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澤拿到同裳的手諭後,擔心夜長夢多,他一刻也不敢耽誤,直接奔去了禦藥房。李公公見來了稀客,他對洛王的孤傲品性與霹靂手段早有耳聞,知他心思縝密,深藏不露,李公公心裏沒底兒,不由得“咯噔”一下:看樣子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難道是東窗事發?還是小心著點兒,怕什麽來什麽。
“給洛王殿下請安,殿下萬福金安……殿下大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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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康弘突然駕崩,太子同裳即位,慧後被尊為慧太後。葬禮過後,一切似乎很快歸於正常,因新王戰功彪炳,又是先王在位時早已確立的繼承人,大臣們自然擁戴他。
這日,同澤求見:“王兄,父王正值英年,無疾而終,臣弟以為,其中疑點重重,懇請王兄徹查。”
同裳道:“王弟,孤知你思念父王,孤也一樣。父王平素雖身體康健,但患有嚴重咳疾,幾位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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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後近來有點杯弓蛇影,隱隱約約,她的心頭總被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縈繞糾纏,令她心煩意亂,焦慮不安。日有所思,夜有噩夢,俞貴妃隔三差五就來夢裏找她討命,害得慧後經常夜不能寐,輾轉反側,惶恐度日。
俞貴妃畢竟隻是個死鬼,還能翻起多大的風浪?慧後讓內監總管荀公公找人做了些法事,超度俞貴妃的亡靈,之後,慧後感覺,那鬼魂總算被壓服住了,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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