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尤其在自立之後,更是凡事自作主張,堅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美其名曰不用父母操心,實質不過是為自己的為所欲為尋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那樣自我放逐了很多年,直到父親生病。仿佛大夢初醒,我知道,我需要一個婚姻,讓父親走得安心。
就那樣匆匆地領著老公去見已經臥床不起的父親,匆匆地結婚。
一切都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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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讓愛兒自己挑選生日禮物。千帆過盡,小人兒站在各種公主裝前不再挪步。
我其實很想誘導她買點有意義的禮物給自己,比如書,比如益智玩具。最終還是放棄了。那些都是有附加的東西在裏麵,隻有這些美麗的衣服,輕飄飄,卻是愛兒眼裏最原始最直接的快樂。
最終我幫她挑選了一套白色的,還像模像樣有一個頭紗。整個看上去就是婚紗了。老公在一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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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兒今天5歲了。好快啊。我總是這樣覺得。感覺她還是那個小小的嬰孩,溫潤地靠著我的身體。一轉眼她便長出了小翅膀,翩翩欲飛的樣子。而愛兒卻覺得時間漫長。從去年在國內過了4歲生日那天起,她就幾乎每天都會十分殷切地問我,媽媽,什麽時候再過我的生日啊?怎麽還有這麽長時間啊?想來,愛兒過生日的記憶是快樂的。所以生日就成為了盼望。對著愛兒的殷殷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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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夢中驚醒的時候,銀盤似的月正掛在西窗上。很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他以為自己都忘記了。夢總會提醒他記得。那些永遠的夢魘一樣的過往碎片,驀然相見時總會在一瞬間勒緊他的呼吸。擦擦額頭的冷汗。扭頭看身邊的智子,恬然地睡著,一絲笑意噙在嘴角,想是正做著甜美的夢。相距這麽近,近到智子的鼻息微風般拂著他的麵頰。而他們的夢,卻隔得這麽遠。他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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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看新聞。
其實有很長時間不怎麽看新聞了,尤其政治。我寧願看看花邊消息,明星八卦,好似年少的時候難得看到的街頭小報,如今打開電腦,撲麵而來的多半就是這些了。有時候連這些都懶得看。
今天,隻為很想看薄的庭審。我相信他的未來之命運決定了很多東西。
沒有逐行逐句地細看庭審記錄,我隻關注被告人的答辯。
凡是在當今中國政治場裏滾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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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暑假之前了,有一天早上,塵兒他們照常在等校車。塵兒總是很大哥的樣子,每次都會把愛兒護在身前,讓妹妹排在第一個。附近鄰居有新搬來的中國小男孩也在等車。不過並沒有排隊,隻是晃來晃去地玩。我跟他的母親在一旁閑閑地聊著天。遠遠看到車來了,那個男孩子一擰身就站到愛兒前麵。我有些驚訝,看看他母親並沒有什麽反應,似乎小孩子的舉動並無不妥。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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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回國的時候,老公的弟弟送給塵兒他們每人一條銀質項鏈。愛兒有過幾條項鏈,所以不覺得稀奇。塵兒和凡兒則像得了寶貝,時不時拿出來掛在脖子上,亮相一把,很自得其樂的樣子。
那天,凡兒又拿出他的來。橫看豎看,問我項鏈上為什麽是一把鎖。
是長命鎖。凡兒不懂得它的寓意。
我便告訴他,這是叔叔嬸嬸送給他的祝福。那把鎖就像是許願盒,可以讓他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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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兒自認是個小美女。當然她的自信來自於爸爸媽媽哥哥們的不停誇讚。我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女孩。愛兒會嘟著小嘴揚著小臉向我炫耀。我是真心實意佩服她的自信外露。要自我感覺多麽良好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占有那個最字啊。當然我不會去糾正她,信心膨脹就膨脹吧。如今的社會,人無氣勢就會輕易被人壓下去。謙虛是美德,不過,總要能夠捱得住被擠到牆角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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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滿五歲的愛兒,看起來依舊像一個大baby,飽滿鮮潤,稚嫩十足,遠觀近聞都仿佛還有濃濃的奶香氣。不過,她的小腦袋裏現在卻有著千奇百怪的問題讓我窮於應對:為什麽我要上學?為什麽我要長大?為什麽我是女孩,哥哥他們是男孩?為什麽男孩女孩長得不一樣?甚至她會問,為什麽我會拉這麽臭的屎?……想來任何事都是可以加個為什麽的。或許每一個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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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我們會失去彼此。所以請珍惜,此刻的在一起。--------題記他們應當是相愛過的。他們的小屋曾像所有的小屋一樣,是黑夜裏一盞桔紅色的光,遠遠看上去,靜謐而溫暖。不知從什麽時候,那盞光開始飄搖,不是風,是高高低低的吵架聲,暴戾的,尖細的聲音原也有著風一樣的毀滅力,對著燭火一般的夜光而言。這一天,他們的小屋格外安靜。窗外是淅淅瀝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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