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開BellaBella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走不一會,突然想起手機的充電線才買了一條。這一條是昨天剛到BellaBella時買的,當時因為覺得貴,想晚上多看幾家,挑幾條價格合適點的買,沒找到,原想第二天走時回原來的店再多買幾條的,怎麽就忘記了呢。如同前麵曾說的,在海上非常費線,我帶了七條,六條已壞,加上這條新買的,也就二條可用,雖說已走了一大半路程了,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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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下後,再無奇怪的聲音出現,風浪也平靜了許多,隻是暴雨下個不停,我被嘩嘩的雨聲吵醒過一次。那密集的豆大的雨滴敲打在帳篷的那塊我自己加上去的不防雨的布上,急速的雨滴透過布的縫隙打碎成小雨,飄在我的上半身。但我穿著DrySuite睡覺,所以也無妨。睡醒後天已大亮,我昨晚竟然睡了個舒服的大覺,早上起來感覺渾身又充滿了能量。起來後我敬畏地周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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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風雨加交,但我還是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地到天微亮才起來。早上我基本上是不吃飯的,一是沒胃口,二是想節省時間。有這煮水泡飯功夫,還不如趁早上起來人清醒,多趕點路。在快速地經過剩下的半段麵向太平洋的開闊地後,進入了一個峽穀,我想這下是安全了,但沒想到,就在這個峽穀中,我經曆了整個750英裏路段的最危險的時刻。一路上,我時刻提醒自己,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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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天睡得早,第十天的淩晨二點就醒過來了,於是拔錨出發。摸黑走夜路其實有許多的不便,有時甚至是危險的。除了沒風景可看外,不知水底下有沒有礁石,會不會擱淺,也不知前方有什麽東,Kayak會不會撞上去。但淩晨的夜路比起傍晚過後的夜路好趕多了,這是因為晚上的夜路越趕越黑,始於天明止於黑暗,而淩晨的夜路,越趕天越亮,從黑夜奔向光明。這兩種夜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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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計劃一樣,第九天淩晨三點就起來了,摸黑出發。我知道自己走不快,隻能早起晚睡,多點時間在路上,所謂是勤能補拙是在,比起所有其它的參賽者,我確實是走得最慢的那個。大船就不用去比了,光拿小船來比,他們一但行動起來,都比我快,我想主要原因是,他們的帆的麵積都比我的大,所有單人小船,他們都有兩張帆,而我隻有一張。如果一點風也沒有,光拚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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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天蒙蒙亮,我們三人基本上同時醒來,不過他們兩人先出發,我後出發,因為我要去碼頭邊的廁所上大號。雖然隊友們偶爾會在路上碰到,也偶爾會泊在同一地方過夜,但從沒有相約一起走的習慣,都是各走各的。有時我想既然我們所有小船絕無前幾名的可能,那為什麽不相約一起走呢,至少有個照應,或有個聊天的對象。都是倒數幾名,誰前誰後重要嗎?所以曾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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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早上七點醒來時,參賽隊友,那個猶太人已走了,看了下追蹤網站的記錄,這猶太人在半夜三點就出發了,他應該是趁順流,早早出發了。現在是逆流,又無風,就是拚盡了我吃奶的力氣,也移動不了多遠,那幹脆再休息休息,待四小時順流後再走水流的方向與風是兩個對航行起關鍵作用的因素,水流的方向對船就二個狀態,要麽順流推動船向前進,要麽逆流阻船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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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淩晨一點,被鬧鍾鬧醒,收拾好來到窄穀的入口,剛好是淩晨二點,到穀口時看到有好幾條船已開始進入窄穀了,船上燈光一閃一閃的。我也趕快進入峽穀。天黑時,看不清遠方,所以一定要在水流剛換向,還平穩時通過。二英裏的路,我隻花了一個小時不到就通過了。一路平靜,剛鬆了口氣,就起風了,還是逆風。開始風不大,我還用Z字形前進,但走不到半小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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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一早就出發了。今天也許能到達那條著名的窄穀,SymourNarrow,這條峽穀很窄,但連著兩條較寬的海峽,所以每當漲落潮時,這兒是個瓶頸,水流湍急,最高速可達15英裏每小時。我的Kayak腳踩時,最快也就3英裏每小時SymourNarrow水下有許多礁石,當水流到達十多英裏每小時以上時,水衝礁石會形成一個個快速旋轉的旋渦,小船如果進了這個旋渦,將很難脫身,輕則等水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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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早晨,從Kayak上醒來時天剛亮,因停泊在帆船協會碼頭,周邊有商店與餐館,但由於太早,也就五六點鍾吧,還沒開門,我等不了,想像中的一杯熱騰騰的咖啡,一頓香氣四溢的能紮紮實實填滿肚子的早餐,也就算了。拔錨出發。今天,隻在上午9點時分下了場半個小時的爆雨,其它的都是少雲或睛天,這已非常不錯了。雖天氣不錯。但全天風小,基本上靠腳踩,靠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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