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送媽媽離開這回國。
淩晨四點的大巴,從堪培拉到悉尼國際機場,媽媽給小孩喂完最後一次奶把他們哄著睡了才匆匆把我們叫醒。慌慌張張穿衣,裝行李到車上,離開的那一刻才想起沒有和孩子們吻別。媽媽叮嚀老公一定要陪著老大睡,半夜三更的小孩一定要貼著大人睡才安心。
上了大巴,車子徐徐前進,老媽感歎:“真快,就要走了。”忽然哽咽住,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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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摔了一個碗。是故意的。我心中的那個碗,也一起碎掉了。我母親來這裏照顧我和孩子們,兩個小人,doubletrouble。早上給她熱了早點,昨晚特意給她做的。她不吃。我把碗丟到垃圾筒裏,碗碎了。去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件事。碗碎了,她會傷心吧。我一直反省自己為什麽突然這麽生氣,知道她這半年來都特別難。一個人在家帶兩個小孩。心裏麵兩個人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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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個城市。 剛來的時候正是深秋初冬,隻有光禿禿的樹枝冷清清的道路。小,人少,安靜,整潔。天空很亮很藍,整個城市卻又似乎籠罩著一層薄霧,什麽都看不清,包括你一顆心的定向。 就這樣帶著一顆彷徨的心住下了。那是一間老房子。灰灰的地毯,暗沉沉的家俱,走上去吱呀作響的地板。七八個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不敢大聲說話,不敢咳嗽,深夜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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