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黎明前夜色
一天
夜裏，
我
做夢
親吻
一個
十六歲的
女
孩
子。
我
穿著
整齊，而
那個
女孩
赤裸著
身體。
我
抱住
她，
在
她
耳邊
一遍又一遍
說著：
我的歲數太大了，但
我
其實
一點
也
不
老。
醒來，
我
把這個
夢
告訴了
老婆。
老婆
聽後
先是哈哈
笑
了；
然後，
開始
嘲諷
我；
後來，
說出
許多
刻毒的
話；
到了晚上，
她
竟然
哭了。
我
不勝
其煩，
出門
散步去了。
很晚才
回來。
直到
上床
睡覺，
老婆
沒有
和
我
再說
一句話。
一夜
平安。
幾乎
一夜
平安。
黎明時分，在
半夢半醒之間，
我
又開始
做夢了。
一個
類似的
夢。
這次，我
赤身
裸體，而
那個
小
女
孩
穿著
整齊，
美麗
動人。
在夢裏，
我
再
一
次
緊緊
抱住她，
附在
她的
耳邊
不住地說：
其實我一點也不老，
我一點也不老，
一點也不老，
也不老，
不老
不老
不
老
……。
這一次，在說這些話時，在半夢半醒之間，我感到了我身體裏生命的熱力，我的那些曾經如野火般熊熊燃燒過的情欲，正如
這黎明前
夜色
漸
漸
消
散
……
立
2014/9/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