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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anda 是個金發大美女,那天她來看了俺的condo,感到十分滿意,就說要租。俺告訴她要先查信用,她說她的信用不好,但現在正在努力工作還錢,再造自己的人生。
Miranda一邊在學校學Physical Therapy, 一邊在快餐店打工,每周兩個晚上還要去脫衣舞酒吧表演賺外快。俺聽了她自強不息,艱苦卓絕的奮鬥經曆,感動得淚水模糊了雙眼,以致於信用報告上的一個eviction 紀錄都沒看清楚,同意了美女的申請。
Miranda住進來後,常常出現一些到期交不了租子的狀況,比如扭了腳不能上台跳鋼管舞什麽的。考慮到她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奮發向上的五好青年;房子的狀況也保養得不錯,既幹淨明亮,又有情調;特別是考慮到這個爛區的房子太難找到好人,俺多數時候都會給她減免一些late fee,幫她度過難關。
這樣過了八九個月。那天,俺掐著手機一算,送上的7 day notice已經到了第七天,也沒見Miranda和俺聯係布置交租的有關事宜。等file上法庭後,除了每天累積的late fee,Miranda還要補交法庭費,雪上加霜。俺就打電話提醒她。Miranda一接電話,就搶先投訴熱水器壞了,兩天都無法洗澡。
喲,讓演藝界人員無法洗澡?萬一將來她混入好萊塢,接受記者采訪回憶青蔥歲月的話。。。。。。俺非常自責,都不好意思張口提租子的事兒了。
俺當即拎起工具包直奔condo。在eviction的節骨眼上,絕不能讓房客有任何借口和你胡攪蠻纏。雖然一般法官都會把修房子和交租子分開對待,但有時你運氣不好,遇到個碰巧剛失戀的民主黨法官,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簡單地寒暄過後,俺一邊檢查熱水器,一邊假裝沒注意地提醒她這月租子還沒交咧。
Miranda頓時陷入痛苦之中,眼中瞬間湧滿淚花,悲哀地說從小相依為命的媽媽去世了,她前天剛從外地葬禮上趕回來,一個多星期都沒工作。。。。。。
望著Miranda梨花帶雨地扭動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憐香惜玉的俺差點抑製不住同情心走上前去和她相擁而泣。
稍微冷靜了一下,望著眼前楚楚可憐的美女,俺不禁為她深深地擔憂起來:今年她的爺爺奶奶,姑姑舅舅都去世過一遍了,明年她家親戚都不夠死的了,這可咋麽辦呐!也不能每月都在脫衣舞台上扭一回腳脖子吧。
於是俺安慰她說,不要緊,等file上法庭,你還有十幾天的時間補齊租子以及late fee和法庭費,千萬別急壞了身子。說完,俺低頭繼續檢查著熱水器。沒發現什麽毛病,按著點火步驟一步步走,火就呼的一下燒起來了。
這時,客廳裏響起了悠揚的背景音樂,歌曲 Sometimes when we touch 動人的旋律一下子扣住了俺的心扉。Miranda手捧紅酒再次出現在了laundry 門口,她穿著半遮半掩的短裙,斜倚在門框上,在客廳照射過來的橙色朦朧燈光裏,她一雙撲閃著長睫毛的美麗眼睛迷離地望著我,嘴上的粉色唇膏發出誘人的熒光,“需要我幫你做些什麽嗎?什麽都可以”柔和的語調就像在耳邊喃喃細語。
“I wanna hold you till I die, till we both break down and cry……”如夢如幻的曲調繼續敲打著俺的耳膜。
作為一個男人,俺。。。。。。俺感到渾身一股激流湧動,體內腎上腺素激增,雄性動物的狂野本能就要勃然迸發而出。
“太好了!”俺忽的站起來,“你能去廚房打開水龍頭看看有沒有熱水嗎?”
半分鍾後,她從廚房出來對已經站到大門口的俺說:“太神奇了,有熱水了,歐。。。。。。也!”
俺一邊打開門,一邊非常nice的笑著說:“我相信開庭以前,你一定能解決你的財物問題的,Good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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