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沮喪著來到大門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歡樂一點,然後鼓足了勇氣按下門鈴. 春天山裏的午後,靜悄悄的我幾乎能聽到自己呼吸和似有似無風吹花瓣落地的聲音.過了許久,隱約的從拚花的玻璃門裏緩緩的透出一個影子.後來知道這種門叫踢菲尼. 門啪噠一下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笑容可親看著象聖誕老人一樣的老人來開了門.我就趕緊的說我是XX公司來找IQ的,剛才在大門口通了電話,等等……就等著聖誕老人去和IQ通報. 沒想到老人一下子笑了,說到”我就是IQ,你是那個誰吧.” 我完全沒準備好,這個形象與我從同事和CEO口中的難搞的IQ差太遠了.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太隨便了還沒和IQ正式打招呼呢.因為不知所措我居然給IQ鞠了個45度的躬.這一下把IQ也嚇了一跳.也趕緊回了一個.哈哈,當時怎麽那麽蠢啊.搞得跟遺體告別似的. 因為覺得鞠躬有點過了,又手忙腳亂的和IQ握了手.反正現在回憶起來當時真的很狼狽. IQ很快的把我讓進屋裏,走過門廊來到大廳,整個大廳幾乎有三麵全是落地大玻璃,包裹在剛才另我窒息的風景裏.因為有了玻璃的阻隔,窗外的風景美得更不真實,好象一幅畫.
IQ的辦公室在大廳的右後側.進了辦公室右邊整個牆全是書櫃,裏麵放滿了各種不同類型的深奧的書.一眼瞥去好多書名我都不認識. 辦公室中間是書桌和一把很舊很奇怪的椅子,將來的故事裏我會提到這張椅子. 桌子上放著一台很舊的台式電腦和一個黑白打印機.
IQ讓我拿把椅子在他對麵坐下,我趕緊把CEO給我準備的文件遞上去.IQ一邊心不在焉的看著文件,一邊落我們CEO怎麽怎麽的不靠譜,怎麽怎麽的不會辦事.還嘲笑了一下我們CEO的簽名象老鼠的尾巴,就是死活的瞧不上.最後就和我說文件簽不了還要改. 我一下子就急了,拿著文件說哪裏要改,我們可不可以現在就改.你說我寫. IQ說那改完了你們還要跑一趟的.說過好幾次了,也沒改對啊.那麽多名校的拿那麽高工資連個文件都要跑那麽多趟.我怎麽放心把錢給你們啊.吧啦吧啦的又說了一通.這次等他一說完,我問IQ我能打個電話和用一下他的電腦嗎?IQ說可以啊. 我就打給同事讓他把文件WORD DOC發到我信箱裏.然後用IQ的電腦上網把文件下到他的電腦上. 我就坐在IQ的電腦前認真的問他要如何改,你說我寫.這樣一來就一次搞定不用再來回跑啦.IQ一直笑嘻嘻的看著我做完了一切.在我問他要如何改時,他低頭不語想了大概有30秒.最後他抬起頭來笑著說,還是我來吧.那真是太好了,我立即站起身把位置讓他坐. 文件最後就改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單詞和標點符號而已.改完後要打個初稿出來讀一下.IQ拿起一疊有一麵已經打印過的紙準備打印.一邊問我, 你是不是也RECYCLE用紙啊?你們公司是不是雙麵打印文件啊? 我把頭點得象雞嘬米,趕緊說是的我們全是雙麵打的.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公司的打印機能不能雙麵打.IQ繼續說你們要節約,要把INVESTOR的錢當成自己的錢,人家才能放心把錢交給你們嘛.我連聲符合,對的,對的.我們一定節約,一定節約.就這樣,不知不覺中,IQ已經把最後的文件打印好放在他書桌上了.我還記得他拿起筆準備要簽名的那一刻,我都摒住呼吸深怕自己呼吸太大聲IQ就改主意了. 我接過IQ簽名的文件我大大的鬆了口氣.那個止不住的喜悅啊.可是文件要雙方簽了才生效啊.我就想迫不及待的趕回公司讓我們CEO簽上名, 就可以拿錢了.
我起身想和IQ告辭, IQ說等等你還不能走.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啊.我有點困惑.緊緊抱著文件怕他反悔了.估計當時我看起來一定很好笑,IQ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打開書桌左邊的抽屜從裏麵拿東西.
抽屜裏是啥?IQ反悔了? 哈哈,大家猜一猜.
我也不容易啊。正在為美國能進早的走進社會主義添磚加瓦呢。爭取今天晚上繼續寫。大家多鼓勵鼓勵吧。謝謝送的巧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