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在1989年，主要是ATT，MCI，Sprint三家競爭，一般有以下幾個Plan：
1）頭一分鍾收取 $3美元多，而第二分鍾起，每分鍾在 $1.05左右。周末每分鍾 $0.69
2) 隻要打，三分鍾內收$4多，三分鍾後，每分鍾 0.6到1美元。
後來有個朋友，免費給我個密碼數字，告訴我，先打入，再撥電話號，不用交錢。但是不能在家打，因為這種行為就是偷竊，電話公司按你家電話，一下子就抓了你，隻有在公用電話亭打。密碼有效期有的很短，長的也不超過一個月，被發現盜打後，就被終止，但是他們又有新的密碼。
這種盜竊之事，大多數中國學生都不做。我的朋友不斷的給我密碼，跟我說，不打白不打，但除了第一次無知打了一次幾分鍾，後來知道是盜竊行為，就再也不打了。不光是道德道義，而且也怕一旦有犯罪記錄，要發的綠卡泡湯。而且，第一次打，也隻是朋友幫我撥了號，我證實不要錢後，打了幾分鍾，就立馬掛了，這不要錢就是偷竊了。這種事不能做。因為我覺得，如果是因為偷竊來的，就打個4，5個小時，再按每分鍾3-4美元算，那一次就是偷了人家1千多美元啊。那就是非常大的罪過罪過。
投資，做地主，也是這樣，違法的事，即使能隱瞞，也不值得去做。不僅良心過不去，更重要是 得不賞失。如果一個人總是想通過違法的事情去賺小便宜，那是很危險的。
當時的電話，一般聊極短，因為費用高，如果事多，一般發傳真。時間短。
還有就是發email,一是通過中德網，後來很快大陸中科院等都有了slac，一開始，一個單位就一個EMAIL。雖然不方便，但是不要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