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已是2023年，喜迎聖誕和新年的歡樂氣氛還未散去，到處依然是張燈結彩，但看著眼前的歡慶，我和老公的心情卻沉重壓抑，為黑暗殘酷的現實所籠罩：2020年底我們賣房時遭遇所雇傭的華裔賣房經紀R的欺詐，最後關頭察覺欺詐險中逃生；卻不料2021年底 R 敢於捏造經濟損失、偽造證據發起惡意訴訟訛索10萬美金；2022年一整年我和老公陷入R發起的惡意訴訟奮力反擊，不料在拿到了R大量偽造證據的實證報告法庭後，卻至今得不到法庭的公正裁決。從未想過SD這座美國南加美麗的城市明媚的陽光下人性能有如此之惡，也從未料到花費近8萬美金律師費卻被律師徹底欺騙出賣，也從未料到 fight for justice 之路如此艱難。
來美已逾十載，前些年的日子都是在自我營造的風花雪月中渡過，除去語言障礙，我並沒有體驗過多少新移民的不易。但從2020年底遭遇房產經紀R的欺詐到現在陷入R發起的惡意訴訟，一路走在沒有盡頭的黑暗中，我才開始深切體會到作為第一代新移民的艱難：語言文化障礙，難以用英文準確表達輕鬆交流，難以看懂晦澀難懂的英文合同條文、法律文書，與文盲無異；沒有社會人際資源，遇事花大價錢也找不到誠信專業人士相幫；不懂房屋買賣流程合同，不了解市場，輕易就會被自己雇傭的經紀人欺騙；不懂訴訟中當事人的法律權利和訴訟程序，支付巨額律師費換來的同樣是欺騙和出賣。從2022年1月初接到R的訴訟傳票到如今已有一年，2022年整整一年被誣告、被偽證訛索陷害的憤怒、煎熬、折磨，超越了我前50年的人生體驗。麵對突如其來的惡意訴訟，我和老公用盡全力進行反擊，平時節儉慣了的老公眼不眨地簽支票支付平均每月近萬美金的律師費，期待律師能鼎力相助調查取證讓R惡意訴訟的行為早日受到法律的處罰，不料又遭遇律師的欺騙出賣長達7個月。當2022年8月發現律師欺騙解雇律師後，整整三個月被迫在什麽也不懂也沒有律師指導的情況下自我代理，學習訴訟知識，了解訴訟程序和時限，在老公的幫助下,多次發起motion, 多次反對對方的motion, 上傳法庭數千頁的文書和證據，多次在聽證會抗辯。為趕在時限前發起motion，最緊張的時刻連續5天每天睡眠不到5小時，靠吃安眠藥才能入睡，常常在心率不齊中醒來，醒後的時間都在寫文書。在最忙的時候老公不得不無薪休假一個多月來幫我準備法律文書。我們堅守一個信念：謊言重複一萬遍依然是謊言，R賣房時欺詐、之後又偽造證據、捏造經濟損失惡意訴訟的行為極其惡劣，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和曝光，否則未來會有更多的人經曆我們的惡夢和折磨，至暗過去終會迎來光明的一天！
（油畫，本文作者創作於2021年）
一切的開端源於2020年因為新冠疫情帶來的火熱瘋狂的房市，源於老公一直想圓我一個擁有自己一間畫室的夢。來美十年有餘，一心隻想圓自己從小就有的藝術夢，家庭重擔由老公一人承擔，老公卻從無怨言。原先的住處不大，1700多尺，但對我們三口之家足矣，唯一的遺憾是樓下沒有多餘的房間可做畫室，這十年來我的畫都是在廚房和車庫中完成，畫架經常要挪移收放，十分不便。老公看在眼裏，記在心中。2020年疫情凶猛，兒子家裏蹲上大一，老公也改居家辦公，頓覺空間局促。9月動了心思想買一處稍大的房，看了好幾處房，機緣巧合買到了現在的住處，也正式擁有了一間小畫室。看到市場不錯，我們決定把原有的住處賣掉，多還些貸款，老公的壓力也小些，哪成想惡夢至此開始。由於輕信了一個熟人的推薦，又在網上看到R打的廣告，便雇傭R為listing agent, 在2020年12月上市賣房，不料此後的一個多月我和老公這對對房產合同、交易流程、及市場完全不了解的老白完全被R從頭騙到尾：1，我們與R商定了上市房價和給買家經紀的傭金，卻完全不懂這要簽在listing agreement 裏，結果R讓我們簽了房價欄和給買家經紀傭金欄皆為空白的合同，之後背著我們提高房屋上市價格和降低了給買家經紀的傭金，給R自己多分超過$5000的傭金，等我們發現時為時已晚。我後來說給年輕我十多歲的朋友聽，她止不住笑：價格都沒有寫的合同也敢簽，真正好騙。2，R利用我們不了解市場，成功地騙我們相信2020年12月的房市不好，房屋上市價格高了，居家避疫令生效不讓看房了，然後隻給了我們唯一一個offer。我們後來從其他經紀人和朋友那裏得知，當時市場上的房源嚴重短缺，SD最好的公立學區92130的房子大多都是短短幾天就拿到20、30多個offer，像我家這樣的92130 entry level 的獨立屋更是稀缺戶型，搶都搶不到, 隻有一個offer根本沒有聽說過。3，R隻給了我們一個offer, 卻讓我們簽Multiple counter offer。4, 買家在做完房屋檢查後以虛假維修報價試圖欺騙$17,400, 我們對維修報價很生氣（當時還不知道買家的報價是編造的）準備重返市場重找新買家時，R極力勸阻，說服我們給買家$8,000, 再按買家的報價單自己修$4000多的項目。後來得知當時真實的市場是很多買家一開始出價時就移除所有的contingencies不要任何維修，還搶不到房。這個買家敢用虛假報價漫天要價維修費和租金，哪來的底氣，大家自行腦補。5，R最嚴重的欺騙行為是，當買方實施維修協議欺騙和違約了買房合同、不按合同約定時間移除所有contingencies 並調包了我們要求移除所有contingencies 的文件、改為不移除貸款loan contingency 並又擅自增加了一項白蟻termite contingency後，R不但不將買家調包了附件的協議發送給我們，反而欺騙我們買家履約移除了所有的contingencies, 至此蒙在鼓裏的我們一直不知買方合同欺騙和違約，一直傻傻地單方麵履約：做各種房屋維修，給買家無條件延長貸款期7天，簽字給買家$8000 credit, 簽房屋過戶公證書。直到買家第二次不能按期拿到貸款我們提出中止合同時，為了不讓買家承擔違約賠償，R才告訴我們買家一直沒有移除loan contingency, 並以買家非法替換的文件為合法文件再一次欺騙我們不能扣買家的違約金並得逞。當我將R的此行為告訴92130的一個知名經紀人時，她說聞所未聞。R當時的老板知道我們的投訴後立即和R解約, 並告訴我老公在她二十多年的經紀人職業生涯中從未見過如此嚴重的違規，並為我們碰到了這樣的糟心事表示抱歉。
從騙局中僥幸逃出後我和老公每每回想被R欺騙了一個多月的經曆，尤其是2021年1月初開始得知真實的市場和身陷騙局無法脫身的那些日子徹夜難眠的煎熬，我們決定要提醒大家慎選listing agent，不再遭遇到同樣的欺騙。2021年1月中到2月初，我以我們賣房被騙經曆寫了小說《2020賣房記》，把我們受騙的整個過程真實記述在小說中，以提醒讀者賣房中如遇到不良經紀會遭遇的欺騙和帶來的交易風險。欣慰的是，我的被騙經曆分享幫到了周邊的人提高了警惕，有朋友的朋友在2021年中旬房市火熱的時候也遇到看房人很少、被他們的經紀人告知隻有1、2個人出低價願意買房, 因為知道了我的經曆，他們趕緊和經紀人解約了，另尋經紀人，幾天就拿到了理想的出價offer。至於我自己，賣房時R的欺騙在當時給我和老公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我們不知道我們還能相信誰，便打消了賣房的念頭，找了租戶將房子出租了。我們身心俱疲，無以承受再一次可能出現的欺騙。
不料遇到不良經紀R的傷害不隻限於是賣房時受到欺詐，還後患無窮。當賣房受騙帶來的傷害逐漸平複，生活又回複平靜，我開始準備專心繪畫創作，R在2021年9月突然寄來一封律師函，稱我的小說誹謗了他並影響了他的生意，向我索要5萬美元並要我將小說從文學城移除。當時我馬上意識到R想打壓我的言論自由權並以此掩蓋其賣房時的欺詐，但一點兒也沒料到他敢於之後在訴訟中偽造生意損失數據來訛索錢財。我直接回複從未誹謗，R於是在2021年12月發起訴訟，這次將所謂生意損失加碼到10萬美元。我在2022年1月4日收到傳票，立即聘請律師，並提起反訴，反訴R違背代理合同，違背忠誠，在賣房過程中出賣我們的利益，對我們進行欺詐。
在此鄭重提醒諸網友房主：賣房時千萬要慎選賣房經紀listing agent, 賣房經紀遠遠重要於買房經紀，一開始規避了風險才會避免房屋交易的種種風險和後患。我們因為輕信了熟人推薦和網絡廣告，輕易選擇了R，不僅最好的入市時機門前冷落隻得見一個offer, 而且在交易中完全喪失合同保障，利益完全被R出賣給買家，經濟受損、精神折磨，之後R還借法律訴訟反咬一口，告我誹謗，以至於陷我和老公的2022年於無盡的黑暗。關於如何選擇listing agent, 我已有了不少經驗也幫到了朋友，以後會專文來寫。
訴訟之初我和老公信心滿滿，認為我們一定會很快贏得官司：1，我們手中有R合同違規和其欺詐我們的大量證據及R因此被公司解聘的事實，我的小說內容如實記述了我們賣房時遭遇的欺詐，有根有據；2，加州房地產部 California Department of Real Estate（DER) 受理了我們的投訴並對R進行調查當時已近半年，我們認為對R的處理應該很快有結果；3，我的小說虛構城市，用筆名發表，小說人物和R完全不同，無從對號，R稱讀者很容易從小說人物辨識出現實中的他的謊言很容易被攻破；4，聘請的美國律所收費不菲，很專業的派頭（當時沒想到會被騙）。哪裏料到R敢於在堂堂法庭提交大量偽造證據，哪裏料到我們會麵對律師的欺騙和法官的不公。訴訟的調查取證階段，R一開始就肆無忌憚提交了大量的偽造證據：1，提交偽造的2021年房產交易受損記錄。R在2021年的房產交易實為6單（或更多），2020年為3單，2021年其房產交易總值是2020年的3.6倍，R所獲傭金自然也為2020年的3.6倍，遠遠高於2020年。但為了支持他在訴訟中編造我的小說帶給他在2021年生意受損的謊言並借機向我們訛索10萬美元，R偽造了2021年的交易數據，隻提供了當年最小交易值的一單交易來欺騙我們、欺騙法庭。2，R用英文偽造我和他之間關於當時房屋交易的短信並以原始文件名義提交，對其中違規和欺騙我的關鍵內容進行篡改，當發現我完整保存著和他的短信（為中文），就改口宣稱是翻譯件，試圖脫責；3，R歪曲翻譯我的小說，增加攻擊性詞匯，混亂邏輯，不知所雲，並故意把小說中的虛構地名“山羊穀”改成現實中我賣房所在地的真實地名，偽造我的小說可辯識出SD並使用了攻擊性詞語。同時R謊稱自己是SD知名的華人經紀（R從業以來每年僅幾單房產交易），外形與小說人物相同（我專門創作了與R外貌截然相反的人物形象），履曆相同（小說人物是有20餘年資質的資深經紀人，而R在2014年才獲得房產經紀人資質），因而很容易被SD華人讀者從小說中辨識出來（撒謊如此，無語呀）；4，提供來自中國的假翻譯認證書和假發票來掩蓋其偽造行為；5，R故意在其文件上使用我的文件編號(可認為是偽造我的文件),誤導法庭認為文件是我提供的。此外，R所提供的其他文件也存在造假的可能性，我還在進行調查。
我和老公無比震驚於R的造假行為，同時也不禁陣陣發抖。如果不是我們去Zillow 和Redfin 查找數據，我們無法獲知R在2021年房產交易的真實數據(也有可能還有更多交易未被我們查到），R訛索我們10萬美元的惡劣行為我們無法察覺舉證。就我現有的法律知識，單單此項造假，我認為R已屬犯罪。更讓我膽戰的是R偽造我和他之間的iMessage 短信（iMessage 通信不經過電信公司，隻保存在交流雙方的手機及備份上），如果不是我一直完整保存著和R之間的短信，R就能以篡改的短信內容顛倒黑白陷害我，並洗脫他賣房交易時欺詐我的種種惡劣行徑，從而讓他控告我誹謗成為事實，讓我自此有口難辯，不僅會輸了官司賠錢，而且至此名聲掃地、鬱鬱餘生。每每想到此，我都禁不住抖若篩糠。從不曾料到人性之惡、之膽大妄為能至於此。
在此又一次鄭重提醒網友：在進行房產交易和其他商業活動時，保存好所有的來往郵件和短信，特別是短信，如果要刪除郵件、短信，請提前做好備份。盡量不要用微信進行信息溝通（微信的數據在中國，在美國用於證據可能比較麻煩）。對於大多數普通人，刪除短信是常見的行為，而經紀人有行業要求至少保存所有交易文件及往來通信3年，一旦出現糾紛麵對訴訟普通大眾就會很被動。法庭之上沒有證據再有理也贏不了。這次如果不是我完整保存了和R的iMessage 短信，我的整個家庭就會因R偽造篡改我和他的短信而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還想提醒網友，在和華人經紀人及其他華人談交易溝通時無論郵件和短信最好都用英文，這次訴訟R就借翻譯之機對中文原意進行肆意歪曲篡改，我不得不做認證翻譯回擊他，花費不菲，如最初就是英文溝通，R就少了這一可趁之機。
因為我保存著我和R的短信，所以第一時間就發現了R提供的短信為偽造。我和老公當時很開心，認為我們很快就能贏得訴訟，因為在法律訴訟中，訴訟當事人偽造證據是犯罪行為，R不僅贏不了民事訴訟，而且要承擔刑事責任。在我和老公的心中，美國的法律是最完善的法律，美國的執法也是嚴格而有威攝力的，當時心想，在交通違規動輒就罰500美元+的加州，在法庭上公然造假陷害並試圖訛索10萬美元的行為怎麽都會受到法律的嚴懲吧。但不成想，更深的黑暗向我們襲來。
哪裏料到我會又一次經曆被雇傭的律師欺騙出賣。我的律師不僅不向法庭報告R偽造證據的事，還在2022年4月我發起Anti-SLAPP motion 以保護我自由言論的權利時，向我隱瞞R上傳假證到法庭, 並對R當時的假證據和假證詞不做任何反對，致使我的Anti-SLAPP motion 被駁回，而我卻長期不明白原因所在。在花費了近8萬美元律師費，直到7月底，在發現我的律師的其他欺騙行為後，我立刻解聘了律師，開始自己研究學習訴訟知識，才意識到了R在反對Anti-SLAPP欺間偽造證據和作偽證的行為及我的律師對R的包庇和對我的法律權益的侵害。從2022年8月初到10月底，在沒有任何律師的幫助下，我和老公拚盡全力，學習法律知識、訴訟程序，自己撰寫文書，發起多個motion, 每次都準備動輒400、500頁+的證據，忙碌的時候每天除去靠安眠藥才能入睡的4、5個小時，其餘時間都是在準備法律文書。當時依然天真，以為隻要見到了法官，拿出R偽造證據和虛假陳述的證據，R發起的惡意訴訟就能結束，R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哪曾料到在2022年8月後多次向法庭提交證據並在聽證會上當麵請求法官處理R偽造證據和作偽證的犯罪行為後，直至今日，法官不做任何處理，R偽造證據和偽證的行為未受任何處罰。更過分的是，法官在安排2023年8月的庭審時，在明知我堅決要求由陪審員庭審的情況下，故意在其指令中寫我放棄要求陪審員庭審反訴，剝奪我選擇陪審員庭審的憲法權利。看到了法官的不公我多次要求換法官，卻屢屢被法官本人直接駁回，連聽證都沒有。不得已我和老公兩個法盲菜鳥攜手再向上訴法庭申訴，期待上訴法庭的決定能帶來公正。
一個早已被確鑿證據證明是惡意訴訟的官司，到如今已過去一年，作為賣房時被R欺詐、又被其偽造證據惡意誣告訛索大額錢財的受害者，直到如今得不到法律的公正，一度讓我和老公憤懣壓抑又想不明白。但我現在逐漸有些想明白了為什麽我們會頻頻遭遇欺詐和不公：因為我們是英語有限、不懂美國文化和行業規範、缺乏基本法律常識的第一代移民。無知寫在臉上，遇事沒有援手，花錢也找不到可靠的職業人，有冤也喊不出聲。傻和菜一目了然，受了坑害也發不了聲，不坑白不坑。
2022年，我們的生活因著2020年我的一個錯誤決定——雇傭了R, 而落入了無盡的黑暗。我無心也無暇繪畫，終於擁有的小小畫室成為家中最少進入的房間，已布滿灰塵。在最痛苦絕望的時刻，我幾乎對人性、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在最絕望的時刻，我以前語言學校美國老師的郵件溫暖了我。她在信中說她年事已大，她的餘生隻想快樂的事，她記得她喜歡的畫中有快樂度假的夫妻（我畫的她夫妻二人）、有溫馨的母子（我的彩鉛畫）。她的話點醒了我，雖然現在看到了這麽多的黑暗，但我也看到了許許多多人性的美，在這黑暗的2022年老公傾盡全力與我並肩戰鬥，還有來自朋友們的無私關心和支持的援手。我不能被黑暗吞噬、在黑暗中沉淪。黑暗過後，未來的歲月我還是要繼續描繪人性的美、自然的美，因為這些是生命的主旋律，是人生存在的價值。
（油畫，本文作者的美國老師夫婦）
（彩鉛，本文作者創作於2021年）
雖然是無知的英文盲和法盲，2022年我和老公在黑暗中拚盡全力抗爭，為了我們，也為了我們所經曆的黑暗不再為其他人所經曆。我常常想：R是第一次偽造短信嗎？他將來還會偽造短信嗎？萬一有人刪除了短信被他陷害成功了呢？R是第一次偽造房產交易記錄訛索他人錢財嗎？他將來還會偽造嗎？萬一訛索成功了呢？這次如果R不受處罰全身而退，萬一將來有其他人複製他的做法而使更多人受害呢？作為英語不好的新移民遇到了法律的不公，我們的妥協隱忍，是否會讓更多的移民遭遇不公呢？每想到此，我和老公都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為了讓R發起的惡意訴訟帶給我們的傷害和折磨受到處罰，為了沒有其他人會在未來遭受我們的痛苦。
正義公平的權益從來都不是別人的贈予，要自己全力去爭取。作為新移民，我們可能無知，但我們絕不向黑暗低頭。2023年毫無懸念是繼續抗爭的一年，我和老公無所畏懼，堅信真相必定戰勝謊言，作惡必有惡報，正義隻會遲到，但必不會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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