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非洲之萌…:
德國友人Traudel的兩個妹妹逰玩中國回。與談。首句為:氣質完全不同的人類。置身坦桑尼亞,想到這句話。
碰到的都上來交談,都老熟人樣地看你,握你的手。談什麽,看什麽,握過手嗎?一轉眼,都不記得。
街頭小販兜售的雜染,酒店牆上的隨意掛貼,住房裏的小擺設,看到走不動。議:練出來的,學來的,“創新”出來的,畢加索的,梵高的,和我眼前的比,都是後天的。我麵對的,是天賦的。
牛是這樣的,大象的眼神溫情脈脈,半張臉的獅子肖像上那隻眼,竟有對理解的望盼。一重全然沒有“我是動物的最高級”的人類優越感的氣秉,見諸於筆觸,構圖,意念,審視。議:想起昔日展覽舘裏所見,太人類,因此太矯情。
當地農貿市場。大堆大堆的西爪,業主坐中,黑到隻見眼白。不笑。土豆攤一列,攤後戴各色頭巾的女人一列。笑著招呼,露出鮮紅豐厚的唇。幾亇女人頭頂滿載的筐,搖曳而過........ 還需要抽象派野獸派嗎?甚至還需要畫嗎?這樣的地方產生藝術,象太陽出升一樣合理。這樣的地方本身就是現代派畫廊。
落後,髒,窮,,,,,的mind 一旦沒了,藝術的原形,人類的原形噴薄升騰於胸襟。
踏上非洲,“桃花褪後青杏小”,自己表裏的裝,一層層地掉。經濟發展,社會進步,曆史教訓,GDP關懷,唉!哪兒對哪兒!
他們,離神,離宇宙法則,離命運原態,離為什麽活和死的答案,比其他地方的人近多少,以裏程計不夠。
在杜拜,見識到對外界的不買賬的倔。但裏麵有做給人看的。象不分時地的鋪開一塊毯子磕頭念經,一城的單調之誦。我麵對的非洲,隨和,天然,拳拳相碰的禮,張開心胸的笑,天天男的都是兄弟的稱,“白人都富”的堅強共識,一份很正式工作的工資隻三個美元的四星酒店每睡一覺一百多美元,,,,,不是因為你才這樣那樣,或者說是是讓你走近我的為了你,或幹脆是你走向哪裏就走向哪裏的別樣的“無論你是誰,都來和我同行。”議:知道有外界。西爪攤主敲手機。賣電腦手機的鋪時見。更常見到守攤的,乞討的,在捧著聖經。
那就是個“外”界。不染的非洲族裔秉賦,浩然相對於騰騰奔向現代化,後現代化的白晰晰,黃兮兮的人們。
看不懂,但由不得地不敢再說非洲落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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