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真與假之間打轉。科學家不造假嗎?牛頓數據造假,但仍然得出了“正確”的定律。而如果告訴每個初學者牛頓力學不對,需要相對論來校正,結果就是基本的力學也學不會了。再說了,真的有真假嗎?假的有真假嗎?真假很重要嗎?真假無所謂嗎?
老驢似乎說過語言的局限,如果這樣,能對語言記載下的曆史有什麽樣的期待呢?一刹那的事情說億萬年都說不盡,所以對曆史也包括現實的描述必須取舍。比如說,對於一位長壽老人的長壽之道,認為運動最重要的,認為飲食最重要的,認為遺傳最重要的,觀察和取舍相差懸殊,難道就簡單的以真實和虛假來評判?每個人追求真實是永遠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還是中國人的智慧,差不多就好。對於一件事情,不管是讀到的還是親身經曆的,每個人能感受到什麽,能有多深刻,形成什麽樣的見解,根本上都是一個人的運氣,不可能人為的控製。
孔子著春秋是人人都知道是對曆史的修改,當時有魯國的史書也稱《春秋》,明明知道還非要苛責孔子的春秋不真實,何不去看魯囯的春秋呢?那為什麽孔子要這樣做呢?他自己說的很清楚:“我欲載之空言,不如見之於行事之深切著明也。”與其空說理論,像後世的哲學家們,還不如讓其在曆史中呈現,可以更好的讓人們了解春秋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