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茶壇心得有二
一
老,當向嫩,不裝就行。以為。總攜著貴庚,是強著別人裝“您老請!”
說理,說情,說美,扯上年紀,扯錯地方了。讀康德黑格爾《德意誌意識形態批判》《家庭私有製國家的起源》,哪有功夫想他們多大了?
“這是年輕人的著作”,是很犯嫌的話。被明唾暗棄,自找的。
因為是主席,任其說“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否則,就是個老三老四。
在論壇說“小姑娘,你不懂。”說性騷擾,言重了。說“吃豆腐”呢,忒市井了。說“大叔,對不起。”,亦然。
以文會友,是開筆party,以文,以筆。僅此而已。不然,私聊悄悄話。
動輒性別年齡的,於論壇,是垢。自清,彼此適宜。讓人洗滌,若難受,自找的。
堅信,各代,半斤八兩。於上市,舊製新製而已。換算不過來,打開手機戳,別說其它沒用的。
很晚很晚才知道,《小團圓》《金鎖記》《傾城之戀》,是張愛玲二十三四間的作品。再讀時,還是會忘記。由此得一教訓:講年紀,有意思嗎?引伸開:講是男是女,啥意思?
於文章,男女當是風格,不是性格。曹雪芹拎不清,將《紅樓夢》寫得幾分霍尊腔。張愛玲,拎得清清爽爽。縱寫性,亦風格楚楚。
自注:多用女娃,別無他意,南京方言而已。“娃兒家”,在南京的年齡跨度,要多大有多大。
二
文壇裏見到些想公家事,聽公家話,說公家話,寫公家文的,像見到公務員出差四處溜躂。
公私不分,所謂共產黨人,不共產黨的人,也不人的共產黨。遇見過,不開口,挺好的。說起來,像對著份《人民日報》。又遇上了,倒不報紙了,改成政府發言人了。
其實,公矣私矣,都是扯。經驗是,公扯,犯胃。政思課又來了,曾受的罪,佬佬!就圖個聽點寫點說點自個兒的話。深淺,何幹?輕聲輕語話醫院,飄來的;說理是這樣的:“詩是文字的精華,但又是小眾的,我是這樣認為,隻有大的詩歌網站才會獲得多一些受眾”;忒忒綠的詩,Donau把家常引伸出宏論,都帶著懷裏的兒女聲,雪晶說什麽都自家院裏的“花褪殘紅青杏小”,鈴蘭聽風的好看的自己調製的雲城嶺南文采….. 道是逛茶壇,挺逛st jacob 農貿市場。千萬別“私營實體店紛紛關張”(今天得帖有如是報道),一街上一供銷合作社,一糧店,一菜場,一律官價,宣布的全是重磅大好消息!
公私之間,其實也沒什麽,尤其在網上。隻是往日成見太深,一聽到“實際上,我說的是….”“這方麵的問題很複雜”這類的話,立生抗拒。難不成又來了!“我們實行的是實質上的民主,美國是形式上的民主”,類似的話搬到茶坊,希望隻是奇葩。
當年的百家爭鳴,可沒公家。商鞅是先有私論,商鞅變法是他成了公務員後的勾當。隻願聽私下的法家之論,不看商鞅變法的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