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非史家,也不具備史家必須之精神,立論故不能代表史家觀點。
“論到孔子,柏楊的大意是,孔子依自己的喜好編篡了五經”
--這樣提出古人治學之初衷的手法屬於個人揣度。在那禮崩樂壞的年代,任何人做點整理文獻的事,都是極大的功德。將之歸於是依個人喜好,有此論者是個人境界問題,不能作史實看待。
“就全都陷進孔子的五經裏去了”
--這都是對封建朝代、或對儒家弊端懷有刻骨仇恨人的泄私憤之詞,非史實。從大處講,魏晉風流、玄學殊勝,而唐朝禮佛,都不是儒家一統的時代。儒家後來成為唯一之官學,是進仕途途徑,故追求入仕的知識分子從之。然若真正從學術出發,中國的學術史絕對是百家爭鳴的曆史,佛學、道學豪不比儒學遜色,儒道、釋道之爭,貫穿中國曆史全部。怎能說是都陷到五經裏去了呢?
“一定是當時有這個土壤,才使得當時以致後來的所有文人專注其上”-儒學便於行政,成為官學是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