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茲、屈支、庫徹屬於外來語音譯,每個人的聽力有差異,所以同一個詞的音譯會有不同。比如Chicago,官方的翻譯是“芝加哥

而不是“詩喀溝”。Sherlock Holmes剛剛引入中國時是福建人(很可能是林紓)翻譯的,福建人H和F不分,所以就有了“福爾摩斯”而不是“後母思”,也是同樣的道理。

閱讀唐詩過程中,我發現有許多地方按照普通話的讀法不押韻,但是用家鄉土話讀起來就不一樣了。比如韓愈的《山石》中的幾句:
山石犖確行徑微,黃昏到寺蝙蝠飛。
升堂坐階新雨足,芭蕉葉大梔子肥。
僧言古壁佛畫好,以火來照所見稀。
鋪床拂席置羹飯,疏糲亦足飽我饑。

頭兩句中的“飛”和“肥”在我家鄉分別讀作“xī”和“xí”,這樣和後麵兩句中的“稀”和“饑”就都押韻了。

類似的例子在古代典籍中還有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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