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十年代後期已經有了一台當時市價超過一萬元的kenwood音響,一個朋友來玩,我放給他聽惠特尼休斯敦的歌,還隻是用金屬帶從CD上翻錄的。他隻聽了前奏,就瞪大雙眼問:“是真的嗎?是真的嗎?”我很得意,當然,與他用四喇叭聽普通盒帶或者聽調頻廣播確實有天壤之別。
現在如何我不知道,在八、九十年代,大陸歌曲最大的弱點就是音響效果差,台灣好些,香港最好。
還記得“無間道”中梁朝偉試音響那段嗎?那段蔡琴,完全靠了音響效果,才如此的蕩氣回腸。
讀過音響“發燒”雜誌,上麵發燒友的試聽,確實像聲學研究,連日光燈產生的幹擾聲都要排除。但這不等於他們不懂音樂,他們或許懂、或許不懂,這完全是兩回事。
我上HDTV大概比市場晚了一年,是一個同事的一句話打動我的。他說他有了HDTV後,“寧可看HD的垃圾節目,也不看非HD的好節目”。
對任何藝術來說,過於誇大或貶低表達這門藝術的介質及技術手段,都是同樣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