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冷了。寫著玩。《紅樓夢》和張愛玲
“保持世界觀的新鮮和美麗”,在鈴蘭聽風和Vivian 的文章裏見到一二。有感覺比有思想難。評價耄老鄧,張口就來的十四億;把個女人說得絲絲入扣的,見到比張愛玲更好的嗎?打開穀歌中“張愛玲說女人名言”,條條如刻,明擺在那兒。大半個世紀過去了,仍天下第一鑿。
要想讓自己變得不要人提醒“多笑笑,好看”,就別老“國內國內”。“先天下之憂而憂”是殺豬的刀。秋瑾不知道前,大襟裹不住清麗;知道後,和服加把劍,哪兒美麗削減哪兒。看著,恨男的無能,讓女娃亮劍。
說《紅樓夢》編和裝,說一回,被罵一回。曹雪芹成了好多人的評價文學底線。真的看不到《紅》的編和裝,還是犯了“好山好水好無聊,真髒真亂真舒服”的流行性感冒?讀其中的任何一回,明明地看到後台化妝室,舞台設計,策劃,主要演員,提詞兒的…. “準備,action! 自信,沒看走眼。
讀《紅》,哭得沒完的,是女娃。她們哭得不是女娃,而是男人看到的女娃。覺得。不信,去讀女娃寫的讀張愛玲文章,很少見到她們哭,更多的是,默而不語,微蹙,又平常說笑了。
《紅》讓女娃照鏡子,寫日記,甚至寫幾句詩。張愛玲讓女娃碰到胡蘭成,抓住了,聽他胡說。由此,認識自己。
自己讀《紅》,就是個看連續劇。讀張愛玲,剛睡完回籠覺,嚼著讀,不大舍得漏掉什麽。
張愛玲是《紅》粉。隻讀過一篇不到她說《紅》的。不愛看她說理說事,說她經常出入的弄堂亭子間外的人和事。這不是她的活。從曹雪芹那兒,不知道她能找到個啥!林妹妹寶姐姐尤一尤二尤三尤四….加在一起,也不及張愛玲被生父一個耳光打出的感覺深切而豐厚。
張愛玲出,《紅》就那樣了。
小不點的女孩筆下有“如果我有了曲線”;大了點的女娃有“我又流淚了”,像不像針砭?非女紅不能有。張愛玲那兒好多。這個疼,在《紅》裏沒見過。“為君哪得不傷悲”是霍尊唱冷翠燭,把淚哭成燭淚樣,讓人看。
痛煞,《紅》叫。“弄疼我”,張愛玲忍。可作出男女之別看,也可做男“性”女“性”之別看,更可當作曹雪芹所以寫不過張愛玲看。
女娃之裝:假小子,鐵姑娘,半邊天,女漢子。十有九是男人設的套。說成“變態”也錯不到哪兒。“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從來當李清照的敗筆。
江青寫字學耄,笑死人。愛屋及烏的女之性,明知是寫字的壞習慣,偏“張愛胡說”。薄熙來也學耄字,爬爬蟲樣,拿雞毛當令箭。前者有心,後者就是個裝所致。
女娃一凶,就不看了;女娃丟醜,背過臉去;女娃裝,撂了,等她過了這陣。說到底,女娃不裝。也說到底,男的,幾個不裝。所以《紅》怎麽比《傾城之戀》《赤地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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