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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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吃,你們吃”“你們說,你們說”,全家聚時,媽就說這句話。散了,就記得這句話。——- 及其他

(2021-09-04 06:03:13) 下一個

你們吃,你們吃”“你們說,你們說”,全家聚時,媽就說這句話。散了,就記得這句話。——-  及其他

 

 

一家人到一起了,沒自己了,甘甘願願地做個沒自己,舒服得呐!

 

“你們吃,你們吃”“你們說,你們說”,全家聚時,媽就說這句話。散了,就記得這句話。

 

像看著自己樣地看自己生養的,這眼神,媽才有,爸有一點點。

 

媽擁進兒,爸,則抱抱。

 

“回來啦”,媽的歡迎;“回來哦!”媽的再見。沒媽了,回不回,就那碼事了。

 

就記得媽。

 

視死如歸,歸到哪?媽那兒。還有哪?

 

 

 

秋,路過的草木,一派輕鬆。該幹的活都幹完了。剩下個綠,等著發黃,落下。滿宇宙的人都在泡咖啡吧,覺得。穿行其間,一肚子的天高雲淡。

 

 

男孩說到某女孩兒。

男孩經常說到某女孩兒。

“她也喜歡這味道。”男孩說。

“我們談到阿富汗。她談了幾句,就聽我講,還問:你怎麽知道得這麽多?”

沒人提及,男孩不再提她。問及。答:蠻好的。

男孩電話裏又和她大談阿富汗,還拓展到前蘇聯,伊朗,中國的毛,印度甘地。掛了電話:“她逗我說。我知道”。

玩完。男孩和女孩。

 

 

周信芳老婆挨鬥挨打,下次還去。有勸,別去。回答:“我不去,他們就該鬥周先生了”。後,被鬥死。後,周先生也被鬥死。

 

讀,一點都想不到“愛情”。老在想,是誰把這女人這老人打死的?

 

是誰?——— 中國的《天問》。

 

 

兵馬俑是出壯丁的人家為死於戰場的夫與子做的,並送到衙門,並叮囑“埋埋好”。導遊向遊客說著某名導的《天下第一軍團》情節。

 

立此存照。

 

會開完了,耄站不起來了。周恩來立即圓場:“ 毛主席目送大家離場。”大家舍不得地一步一回望。

 

紀錄片。

 

 

書法不得法,就是寫不好書法,是王羲之兒子也沒用,出名如啟功也幫不上忙。這還隻是個智慧姐的小竅門。不得科學理性的“國學”。懸梁刺股地讀了幾千年的之乎者也,不敵薄薄一冊《萬曆十五年》。

 

僅憑“知之為知之 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的迷迷麻麻,能弄清了個啥?譬如《論語集釋》《紅學》,功夫下得海了去,卻是個“不讀尚知一二,讀了一派糊塗”的東東。

 

 

 

達尓文研究的一般結論: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馬克思研究的一般結論: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的互動使人類社會有由原始共產走向高級共產的趨勢。

 

總之,高屋建瓴,為眾人找看清人世的視角,替眾生說時代裏最深刻的認識,讓眾生也以為,這也是史無前例的深刻見識。

 

讀《資本論》至了,覺得《國際歌》是《資本論》的“法國好聲音”總結,再自然不過。

 

我們是在“弄通馬克思主義”裏有了知道和知識的,換句話說也行:我們一直被馬克思主義代表我們認知世界的。

 

所讀過的譬如科學史中對普朗克的電子移動理論以及他的實驗韻描述,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弗羅伊徳的夢研究,電子糾纏說法,《時間簡史》裏說的黑洞,讀罷,有極濃厚的宇宙蒼茫,宇宙中的微塵也蒼茫。溫哥華發微信,西安秒收,個中的意味,不比黑洞吃個星係連個咀嚼聲都沒有,一樣哲學得一塌糊塗。另,還有一重孤獨感:之於寰宇,就你一個人。

 

電子的移動測不出時間,空間可以彎曲,在遙不可及的地方,你的意識流正完全一模一樣的在淌….. 所有以前代表自己,自己一直想著搞懂它們所以代表自己的憂慮,沒了。告別黎明,之於成年人,得到的常常不是“太陽出來了”的歡欣,而是萬物突顯,我在哪我算個啥的孤獨感。

 

現代物理學,就自己讀到的那幾點,使覺得,是真格的無法無天的見識。譬如,原來,每個人麵對的時空是individual 的,“老死不相往來”不是有了高鐵就能快速抵達的。婚姻的實質是自己和自己圓房,並不是瞎說

 

這也叫後現代主義。

 

“什麽叫做愛?就是找個法子,吃頓認識自己的快餐”。撂下這話,她去講每周一堂的思政課去了。

 

傑姆遜在《後現代主義與文化理論》中不嫌篇幅過長地將畢加索的“鬥牛”畫,解釋得每根毛都有象征意義,忽一轉筆:這是後現代主義的。讀完就吃驚,教授唉,還耶魯的,講解宣傳畫啊!

 

乞丐坐下,用鋼琴彈出流暢而輕快的施特勞斯的圓舞曲。

 

給點陽光,我就燦爛,愛看不看。自我價值的實現,忽地轉向閨蜜,哥們,和“我也寫,也不在乎誰看誰不看”(老健)。

 

感覺,後現代主義就是個分享的現代主義。它的厲害在於“我快樂著我的快樂”,並不在於這快樂有多快樂。

 

翻讀傑姆遜《後現代主義和文化理論》,知道:手機,主要撥通鏈接的不是朋友圈,群,而是自己。

 

 

扯開去。

 

“這篇寫得平順。不臭。”是現代主義。“平順”和“臭”,很大眾。

 

“寫文章玩”,黃永玉說。後現代派。之前,還沒見過這態度。之後,也很少見到。常見到的多是在乎“怪言怪語”,還是文筆通順,說理清晰。這連現代都不是,是古板。

 

雪晶,哈恩寫病中的思緒,極individual ,是後後現代。後現代不過是自己麵對自己,她們則是到達了“真有自己?”而自己著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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