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2.燕京大學永遠在我心裏

燕京大學永遠在我心裏

 

       我是燕二代,繼“燕京人”這本書之後還想寫對人生的啟示,使燕京的名字繼續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裏。

       燕京大學是1919年美國傳教士司徒雷登博士創辦的教會學校。他親自到美國、中國籌集資金、選址建立了一座舉世聞名的大學。他親自廣聘國際、國內著名專家學者來任教,人才濟濟,在短短33年培養了大批著名專家學者,中國科學院院士41人,中國工程院院士6人,中國社科院學部委員6人。他建立了世界上少有的美麗校園。山水相依,樓閣交錯,湖光塔影、典雅幽靜的教學環境,中西合璧的建築,輪奐輝煌,風格獨特的校舍,至今仍是北京大學的最著名的校景區。

       這裏摘錄燕大90周年紀念畫冊前言段落,以便讀者了解燕京大學。

 

    當肅立在未名湖濱,仰望藍天白雲,神馳宇內,耳目所及,仿佛又聞鍾聲悠揚,校歌回蕩林間。未名湖畔博塔偎依,巋然屹立,臨湖軒前,鬆濤竹韻猶存。花神廟,煙柳拂長堤。湖心島、石船依舊弄清波。

   在貝公樓上,憑欄俯瞰,再一番重遇青春年華的綺夢,再一次追尋壯懷激情的崢嶸歲月,再一夕留連於鏡春、朗潤雙園的荷塘曲徑,再一回忘情於麥風、甘德姐妹閣琴曲。

   在燕園具象的建築藝術中,凝聚著無國界的博愛大胸懷,更是燕京精神不朽的永恒記憶。

燕京大學始末、成就,開高教現代化新貌,確立“使燕京大學徹底中國化”的辦學大方略,燕園與時代共命運,從來不是象牙塔。

校訓“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務”是燕京人的理念與實踐的目標。燕京精神,寅緣於中西文化兩大母體的哺育,是承接、弘揚與創造的活體,是人文思想在教育實踐中的體現。

燕京因大師傳道授業而人才輩出,而涵養浩然之氣,乃能大服務,致用於社會。

 

   燕南園位於燕京大學的主校區的南端,是當年中外領導、教授的居住地。

     著名作家謝冰心、社會學家吳文藻,抗日前住在這裏,抗日後到燕京消失前先後曾有:美國教授教育、心裏專家夏仁德、著名物化學家韋爾遜、音樂家範天祥、夫人歌唱家,鋼琴家蘇路德、英國著名數學家賴撲吾等住在這裏。

抗日後中國領導、教授陸續住在這裏,他們是:燕京總務長蔡一諤,著名曆史學家洪業、齊思和、翁獨見、聶崇岐,化學家中科院院士蔡鎦生,物理學家褚聖麟,數學家徐獻瑜,心理學家沈乃璋,經濟學家鄭林莊、饒毓蘇,社會學家趙承信,嚴景耀、林耀華、社會學及社會活動家雷潔瓊、著名詩人文學家林庚、生物學家王希慶,政治學家陳芳芝,家政專家陳意、白和懿,著名教育家周學章的夫人體育專家周許淑文,地理專家侯仁之,體育專家趙占元,英語專家吳興華等。

我不到七歲開始住在這裏。各家小孩像兄弟姐妹一樣,無憂無慮地生活在這幽靜的大花園裏。大家友愛地玩在一起,從沒看到男、女孩舉拳打架,滿嘴噴出唾沫的罵街,非常斯文、有禮貌,從不會挑撥離間,拉邦結派。大家坐在一起玩過家家、玩包、跳皮筋、彈球、打球、講故事、說笑話。在遊戲場玩公共設備時,都很謙讓,從沒人霸占。我在這種環境中長大,1952年院係調正,搬到市內住時,新校的同班同學對我的評價是老實、傻、缺心眼、容易被欺負、甚至於被人欺負了也不懂。沒壞心眼、思想簡單,隻知道念書,一點也不懂人間的痛苦。這就是我不到14歲的生活環境。  

       抗日勝利後的1945年九月父親趙承信帶著我們全家從北京絨線胡同外婆家搬回到即將複校的燕南園61號。我們是繼總務長蔡一諤先生家入住後的第二家。從那時起我有了一個非常快樂、終生難忘的童年。燕京的精神、燕京人的團結友愛,猶如一家人的情景永遠留在我的腦海裏,燕京消失之後我從沒再見過這樣的好大學。

     1948年12月經過在陸誌偉校長領導下的護校鬥爭,使得燕京大學在這場戰爭中毫無損傷,迎來了解放,人們盡力適應解放後的新生活,情緒高昂,學唱革命歌曲、扭著秧歌,打著腰鼓,迎接新中國的誕生。

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誕生後,教育要大發展,擴大招生,學校將要有更多的教職員工。1950年學校提出適應新形勢的住房政策:樓房、大平房要住兩家。全校教職工理解國家的需要,高高興興選擇新住房。61號是二層樓房,要改為兩家,我們家選擇到58號。從1950年到1952年院係調整,58號就是我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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