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五日的日記

上午出去走步,陰天,溫度回升幾天了,草地上的曾經一尺厚的雪已經基本全化了,很多小鳥都在草地上找吃的,我在路上走,驚得他們或者飛到樹上,或是飛到遠一點的草地上,或者警惕地瞪著圓眼睛看著我走過去。鳥子有很多是美洲羅賓,也有那種很小很小的雀兒,或者是藍色帶白色條紋的長尾巴鳥。鳥兒也叫,有種淒曆的叫聲傳得很遠。聽到了啄木鳥敲打樹幹的聲音,急切地敲打,卻沒看見鳥在哪裏。
專門去看鴨子們,石板小路上的雪化盡了,有幾處石板上還有積水。水塘還結著冰,化掉的雪水從管道流進水塘,入口的地方冰化掉了一片,那片水上,停了幾隻鴨子。我走到亭子裏,鴨子們就發現了我,他們走到冰麵上,略一遲疑,展翅飛走了。我也無趣地離開亭子,經過小石板路,走回到路上來。
回家的時候聽到聲音,四處看才發現一隻小鬆鼠正在屋頂下麵的排雨水的管道上,探頭探腦。我開門它就跑掉了。
仿佛冬天已經過去了,明明是個錯覺,何必騙自己。不過也沒有什麽不同,隨便它或者溫情或者冷酷,我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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