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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Read English---GRE
■ 大學時有一次聽一個美國大法官來做演講,開始禮堂裏鬧哄哄的,後來那個法官出現在禮堂外麵時,這裏突然就安靜下來了,誰都沒看見他,但所有人都不再說話。從那次之後我就知道,真正的高手出場時是有“氣“的。在新東方有這種氣的人隻有老俞,老俞一出場就有一股非常濃厚的鄉土氣息。
■ 新東方人都有一種電線杆情結,因為大家都知新東方最初是靠老俞在電線杆上一張一張貼廣告起家的。有一次市政建設,有人要把新東方外麵的兩根電線杆一起拆了,老俞一看急了,死皮賴臉地不讓人家拆,最後終於用七萬搞定了。新東方那些老師,別看他們一個一個都人模人樣的,其實都是流氓(插花:流氓太嚴重了,不過是痞子而已^^b)沒事就湊在一起打牌搓麻將,輸掉的人就跑到外麵抱著電線杆大叫一聲,“我得救啦!”當然,大家也知道電線杆上貼的最多的是什麽類型的廣告。
■ 大家都知道老俞家的錢是用麻袋來裝的,有一天北京新東方的兩個老師覺得工資太少就商量著去老俞家拿點錢,他們到了老俞家一看,門窗緊鎖,於是一個老師對另一個老師說,“You do the door, I do the window.“(你撬門,我爬窗)這就是do這種牛皮膏單詞的用法。
■ 當年我上住宿班的時候老俞還不象現在這麽忙。上山給每期學員作一次動員演講。那時老俞在我們心中就是神啊。一天聽說晚上老俞來作演講。於是都早早跑到演講處集合。老俞吃過飯來了,拿起話筒,什麽都沒說呢,就是一個響亮的飽嗝。要多不合時宜有多不合時宜。我們當時聽了都傻了,互相看了看,臉上都洋溢著癡呆幸福的光芒說∶多麽平易近人的飽嗝啊!
■ 關於conceive、perceive、receive的用法:老俞設想(conceive)了一個陰謀,說明天是媽媽的受難日,聰明的新東方老師察覺(perceive)出來了,第二天都送給老俞禮物,老俞很欣然的接受(receive),陰謀得逞了。
■ 有一次新東方的老師到海南參加一個夏令營。到一家飯店吃飯。每個人都穿著前麵印了新東方三個大字的白襯衫,老俞規定每個人都一定要穿,盡管我們都認為很難看。結果進去了之後人家小姐不敢接待我們,男教師基本上都是平頭,又穿了一色的白襯衫,背後還是這樣一句話:在絕望中尋找希望!人家當我們是“剛出來的”了。後來小姐就把她們經理叫出來,那個經理也很害怕,不知道怎麽辦了。老俞就很生氣,一氣之下叫他們拿出菜單,開始點……最便宜的菜。
■ 老俞這輩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出國。但是出國要考GRE啊,一般中國學生的英語分數不會太高,大概也就是4XX,數學就不同了,數學哪能難得倒中國的學生呀,特別又是考像2/5和5/2哪個大這樣的問題,基本上8XX都是能拿到的。老俞呢,去考了GRE——老俞他英語好呀——出人意料地拿了個6XX,但是數學呢,出是出人意料地拿了個……2XX。
■ 你們要過四級麽,最少詞匯也要有五到六千的樣子吧,可是你們知道嗎,在我們新東方有一個人,有13萬的詞匯量……13萬啊。對,這個人就是老俞。不過請同學不要太驚訝,這13萬詞匯中有5萬是中文詞匯。
■ 老俞這人數學這麽差,新東方的老師都以為這個老板肯定很好蒙。新東方剛起步的時候,第一天賺了一百塊錢,老俞把兩個老師叫到家裏發錢,指著其中一人說:你,四十。再指著另一個人:你,四十,剩下的都是我的,以後也不會變。老師那個高興啊,拿得比老板都多,真沒想到這個老板這麽傻。結果第二天,賺了一千塊錢。老俞把兩個老師叫到家裏發錢,指著其中一人說:你,四十。再指著另一個人:你,四十,剩下的都是我的,以後也不會變。那兩個老師Q·¥%·……
■ 老俞這人喜歡錢,又不肯存銀行,都把錢藏在臥室床板下的一個桶裏。每次把老師叫到家裏發錢都是把他們領到臥室裏,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掀開床板拖出一個桶從裏麵摸錢出來。一開始還都是男老師,後來來了個女老師,老俞對那個女老師說:你今天下班到我家裏來一下。女老師就去了。結果一進他家,老俞就說:你到我臥室來一下。女老師慌了,沒想到老俞還有這個癖好,隻好戰戰兢兢跟著老俞進去。到了臥室,一看,老俞開始掀被子了,女老師嚇得都不知道怎麽辦了。沒想到,過一會兒再一看,老俞連床板都掀了!然後拖出一個桶開始摸錢……
■ “新東方”的教員分為兩種類型,其一稱作“大海龜”,即經常飄洋過海之人;其二稱作“小土鱉”,即從來沒有離開過中國之人。我們的創辦者老俞就是第二種類型,並且像極了地道的農民,被我們學生親切地稱為“老俞”,聽說他的長相很奇特(因為我第一次上課,未見其真麵目),當你的英語達到最高榮譽時,你可以和“老俞”合影,之後你會對自己的長相充滿絕對的自信。於是,很多人都躍躍欲試,可惜,這樣的可能少之又少。
■ “老俞”主張狂背英語,他命令所有教員要給學員留下手機號,因為他認為,要學好英語,你就要背,這個背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背,起碼背個30遍,當你背到想要自殺時,可以給老師打電話,老師會給你非常溫柔的安慰,安慰之後則繼續背,再想要自殺時就再打電話,直到你過了這個極限,即一開口就能把這背了30多遍的英語一股腦兒地全部吐出來。當年的老俞就是拚了命地背了《新概念英語》才學好了英語的,30遍以後,跑到北京王府井,看到老外就說“Can
■ 銀行業務不發達的時候,老俞同學每天都背著一麻袋錢回家,扔在床底,睡前數一遍,半夜醒來,再數一遍,不然實在睡不著。
■ 看到兩個瘦弱小門衛不讓進,老俞同學一揮手,四個大漢保鏢就衝了上去,不一會,倒下了四條大漢。
■ 老俞第一次去美國哈佛大學觀光的時候,還不富裕,隻在口袋裏揣了他辛辛苦苦賺來的一萬塊錢,為了安全,也為了省錢,住在貧民區的一小破屋裏。一日晚上他去超市難得血拚了一次回家時,發現住處旁邊一片黑暗中有一截白線。詫異地走上前去發現是一個魁梧版黑人咧嘴衝他笑。美國亂嘛,大家都知道碰到啥了吧,老俞同誌高高瘦瘦,小眯眯眼,遇到這架勢曉得逃不了了,遂嚎叫一聲擺出一經典李小龍姿勢,附帶手上一邊一個超市袋。問老外:“知道這是啥不?”老外搖搖頭,老俞跟他講:“這是中國功夫!”老外可能有了點印象,被嚇了一跳。再一定神,老俞同誌已經拋下兩個袋子飛奔到十米開外的路燈下麵。安全了大概又覺得不解氣,回頭衝老外吼:“知道這是啥不?”老外又搖頭,老俞很得意地說:“這是中國輕功!”
■ 老俞酷愛背單詞,不,豈止是“酷愛”而已,毫不誇張地說應該是“嗜背成性”、“不背就渾身不爽”的那種guy。據說此人詞匯量已達二百多萬,人稱“中華詞匯第一人”,頗為駭人聽聞。就是長相有些對不起別人的眼睛,“腦袋像是被炮轟過的,中間一條雷劈出的縫”……此人有一“愛好”:大街上遇到朋友,兩眼放光,激動萬分,不顧川流不息的車流、人流的阻隔,衝上前去,緊緊握住對方的手,憋個良久,迸出一句“考我單詞吧!”並且有“不把我考到不讓你走”的“誓言”。其實誰考得倒老俞啊……他背單詞到了如此的情況:市麵上已買不到他能用的單詞書了,全背完了呀!他便自己編寫了一本GRE詞匯,就是大夥戲稱“紅本本”的,絕對是地地道道的“God Read English”。裏麵的單詞到了什麽樣的地步啊,竟然連“非洲小蛤蟆”、“阿撕拉野豬”之類的單詞都有。有人看到一隻從牆角爬出來的蟲子,就問老俞著家夥英語怎麽說。老俞看了一眼,竟一句“阿斑斯特食草蜘蛛”,原來也是出自“紅本本”……
■ 老俞還有一特殊的“情結”:柱子。新東方要求每位老師臉皮要“厚到一種境界”,設有“臉皮訓練”:穿著名牌兒西裝,開著奔馳車,去小學門口發傳單……據說還被邊上買烘山芋的大媽嘲笑:“穿著名牌兒西裝,開著奔馳車竟來發傳單?!”老俞看這批老師臉皮“太薄”,便帶他們去了新東方起源地:北京,並找來幾位當年的鄰居大伯大媽。他們說起老俞來,的確興奮不已:“啊,對!那小子臉皮夠厚!經常看見小巷間竄著一個身影,蓬頭垢麵,散發披肩,一手一桶漿糊,一手一遝小廣告;看見柱子,就好像見到了自己的親爹一樣,那激動的……抱上去,恨不得親兩口;把上麵的老中醫廣告撕了,把自己的貼上去……”“柱子情結”由此而生。每次在大街上看見柱子,老俞都要再一次地重複過去在北京的“光輝事跡”,管你聽過幾遍……現在新東方教室裏什麽都可以缺,唯獨這柱子……那是鐵定要有的。
■ 身價幾十億,被搶被劫自然是免不了的。有一次特慘,老俞被強盜用打大象的槍打了一槍——“打大象的槍”什麽概念,就是從動物園裏飛奔出一頭大象,中槍就倒——老俞竟然沒死。後來問他為什麽,他說:“我冥冥中聽到‘紅本本’在呼喚我……”住院,手術後第一次清醒過來,一把抓住旁邊護士的手——把人家嚇得花容失色,想你個流氓樣的人,抓我手幹嗎呀?——說:“快把‘紅本本’給我!看看我的記憶有沒有損傷!”護士給了他,他也不翻看,倒背如流。旁邊那護士都感動得哭了,接收了這麽多病人,沒見過老俞這麽嗜背如命的……一時間傳為佳話。
■ 還有一件他GRE成績的趣事。GRE大家都知道吧,號稱“God Read English”,其難度可想而知。GRE分為語文(就是我們的英語)和數學兩部分,各位800分,總分1600。數學部分的難度是什麽概念呢,舉個例子吧(當然是in English):一個三角形,一個角40度,一個角50度,請問另一角幾度?這還算是“超綱”的,原題是:一個三角形,內角和為180度;一個角40度,一個角50度,請問另一角幾度?這可是美國的碩士生考試啊……更有甚者,GRE數學部分最難的題目之一竟是:二分之一加四分之一是多少?有一次GRE考了“三分之一加二分之一是多少?”竟有人考後上街遊行:這題目太難了!是對我們大腦的一種折磨!(1除以3除不盡啊)要求降低難度!美國教育部門還真采納了……正常的中國學生,應該考出的分數一般在560+780左右,老俞一次要辦簽證去美國,把他的GRE成績單給簽證官一看,哇塞,好家夥,正好反一反:780+560!立馬被拒簽……
■ 話說當年俞夫人酷愛看《射雕》,一晚在圖書館看《射雕》,正看到了九陰真經和梵文的淵源的那一節。突然,自習室停電,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正在鬱悶間,聽見一個穿越了時空間的,仿佛來源於古代印度的聲音:“May I help you? ”當下俞夫人心理一震,莫非時空逆轉了?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Yeah.”這是,隻見一道亮光閃過,一團打火機造就的火焰在黑暗中騰起,火光後邊,隱約掩映著一張印度阿三的臉,神秘而又別致。這時,印度阿三的話音又起:“You can't see book 包,can you?”俞夫人更為驚訝,原來這個印度人知道我不懂梵文,所以才用蹩腳的英文來問我,莫非這個人是天使?心裏一激動,於是又說了一句:“Yeah.”接著,印度阿三又說了句:“Let me show you where book 包 is. Come on, this way.”這次,俞夫人不由自主地就跟了上去……就這樣,俞夫人就上了老俞的這艘漁船……
■ 最近常有學員們喜歡評論老師的優劣,說哪個哪個好哪個哪個老師爛等等。其實,要我說,新東方最爛的老師是誰?是我們的老俞啊,他曾跟我們說,他第一次上講台的時候,愣是把三分之一的學生講睡著了。老俞很受刺激,第二次他做了充分的準備,徹夜的在鏡子演練了一個星期,發誓不再把學生講睡著。但上了講台之後,又發現,學生這回睡著了三分之二。老俞更加的受刺激,於是,老俞把老婆當學生,對著她又徹夜地演練了一個星期,並發下毒誓要讓學生們一個都不睡。這回真的一個都不睡了,因為大家都在寢室裏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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