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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預祝走馬讀人生日快樂。紓珈2011-07-29 16:18:24

珞珈山“十八棟”

標簽十八棟  珞珈山  2010-11-09 13:22
 
 
《珞珈山秋色》 53CM X 39CM      
 
 
   
 
 
 
   珞珈山“十八棟”
  
 
  
  
 

  

秋色漸濃,想起了武漢大學珞珈山南麓的那片荒蕪的老教授別墅區。 

四年前去時還是一派蕭瑟敗落,無人修葺也無人居住。荒草漫漫裏倒給了人在荒涼中去體味世事滄桑的機緣。珞珈山原名落駕山,傳說春秋戰國時期,楚莊王曾在此設營。珞珈山是國立武漢大學首任文學院院長聞一多先生改起的名,文雅氣才由此而生。 

教授別墅錯落有致的散建在山麓南坡的樹林裏,別墅共十八座,史稱“十八棟”,上下山是長長的彎曲石階。密林幽境裏的人被稱謂為教授中的教授,能住進來就是一種令人羨妒的資格。抗戰時,周恩來、郭沫若及撤退的一些軍政要員也在十八棟短居過,蔣介石也在十八棟附近熬過一段艱難時日。十八棟的含義,不僅僅是指那依山傍水的小洋樓,指的是裏麵的居住者代表了昔日國立武漢大學的文化、學術和氣質。能夠住在這裏不光是舒適、氣派,更重要的是名份。據說,受文學院之邀,曆史學家吳宓曾於1946年到達珞珈山,因不能入住十八棟,“不能與一區仙山樓閣(指十八棟)之貴家世臣,同處共樂”,吳大教授怏怏不樂,擇棲去了北大。 

在十八棟的入住者中,有 “珞珈三傑”之說流傳。袁昌英是武大外文係戲劇教授,創作劇本《孔雀東南飛》;蘇雪林是國文係教授,女作家,冰心曾推崇備至;淩淑華不是武大的教授,是十八棟中陳源教授的夫人。陳源先生身為文學院長,為避嫌疑,始終不肯讓淩淑華女士任教武大。魯迅先生對淩淑華的小說有過甚高的評價;而對她的丈夫陳源,即陳西瀅先生,則論戰多年。因為三位都是女作家,常在報刊發表文字,被稱做“珞珈三傑”。三位民國的詩文才女給珞珈山平添了幾分秀色,昔日幽林斜徑中曾經的麗影,教有心的遊人去漫想這片山林中曾彌漫過的人文風氣。人的才智與品格都會因某些原因而殘缺,但殘缺並不意味遺憾,僅是一種普遍的美麗。 

上世紀80年代兼過《俄蘇文學》的美術編輯,也算和武漢大學有點緣。《俄蘇文學》是國內十二所大學聯辦的翻譯文學刊物,編輯部設在武大外語係。雖幹了七、八年,但也隻來過武大幾次,一般都是編輯乘輪渡過江把稿子送到我上班的辦公室,待做完封麵設計和插圖再來取走。每期還留半頁版麵讓我作封麵作品介紹,回想起來很有趣味。後來武大商學院辦了個《推銷》雜誌,我又兼了編委及美術編輯,不過雜誌命短,辦了幾期就完了,最後一期連稿費都沒發。回想起來也很有趣味的,畢竟那是青春末期的記錄。想起來,已給上百篇的小說做過插圖或封麵設計(包括在北京海洋出版社的幾年),那些文字或圖連自己都記不得了,隻留下青春的情感記憶或對某些人和事的感念。 

這次再來珞珈山,漫散的聯想沒有了,隻是秋林漸黃、落葉遍地的倒蠻適合心境。十八棟老樓大都已修葺一新,掛上了武大園林設計研究院的新牌,應該是校辦企業之類的公司了。應該說,老樓換了新顏,住在裏麵是舒適而美妙的,新居民的內心想必和舊人也完全不一樣了。隻是滿山蒼鬱的樹木每到秋天還是落下一樣的葉子,和人不一樣。這樣寫來,就算矯情也罷了。 

回來翻看幾次珞珈山遊曆留下的照片,畫了一張作紀念。這張畫自己還十分滿意,不僅是畫麵,還有那份與珞珈山薄薄的緣份。 

  

  

  

 

  

 

  

上圖局部

  

 

  

 

  

 

  

 

 

 

 

 

 

 

 

 

 

 

 

 

 

 

 

山下是現在的教師樓,背靠珞珈山也能望取一片幽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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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分享,周末快樂。 -紓珈- 給 紓珈 發送悄悄話 紓珈 的博客首頁 (27 bytes) () 07/29/2011 postreply 18:5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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