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教師的隨想

做教師的隨想
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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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六安的教師,
被嚴重拖欠了工資,
鬧到集體去衙門索薪,
結果被打。推搡、扭拖,
帶手銬,以致橫躺如病人。
斯文掃地,掃地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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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還真的很低端,
我作為老教師的體會。
讀師範,培養教師,
進入監獄工廠的學校。
從教師到獄警,又做教師,
在人事部門看沒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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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考研跳出去,
回頭看,那學校撤銷了,
舊日同事全部改了行。
倒是我,又做大學教師,
為平庸地混到退休,
隻求政審上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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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社會的權力結構,
最主幹是官僚階層。
粗杈枝是工商界人士,
最末梢是底層的工人農民。
教師隻能是最小的枝條,
不是最底,也是下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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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闊人家的保姆,
被老主人雇傭的仆人。
少主人是自己教育大的,
仍與他爹一樣是主人。
所以,老師與學生,
誰尊誰卑並不很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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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告我的教師同行,
多看看曹雪芹的紅樓夢。
我們隻是賈府的西賓,
老爺隨時可辭退的傭人,
地位真還不如焦大與馬糞。
千萬別把自己當賈姓!
2018-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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