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說
記得聽過的“爬雪山,過草地”的報告和聽報告時自己開小差,打瞌睡嗎?
那麽,還向兒孫們說“文革那會兒”“去天安門廣場接受紅太陽檢閱”“拔棉花秸,手磨得血糊淋拉”嗎?說了幾遍?他們裝著聽,或“媽,爸,爺,奶,能不能說點別的?”見到聽到,你覺著落單嗎?
不是往日如煙,就罩當時人。三國水滸一直被說著看著。
不是“有啥好說的,人活在當下要緊”能了卻的。更是我們原來是現在也是“本來就沒啥好說的”的人品,人格,甚至人性。當年也是活在當下,上工下工,盼上調,混日子;今天換作抱孫子,跳跳舞,開心就好。
是“不是個東西”的傢夥,把我們推到成不了個東西的地方的。敢說自己全然的不是那個“不是個東西”?
爬雪山過草地,唱啊說啊,重走長征路啊,為什麽越來越像演戲?我兒子問我文革事,挿隊事兒,為什麽是在尋開心,沒話找話說?
不是經過的都有可以說一說的性價比。倒是經過的人當想想了,為什麽自己就是活不出份量?從聽報告的變成做報告的,除了年紀見長,還見長了什麽?
自己沒有靈魂,才對著兒女叫“我是你媽,都是為你好”擺生物學意義的!
也是因此,什麽都是白搭。
往事如煙,就是個南京牌香煙,一吸一吐,眼下還要注意是不是個禁止吸煙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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