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否定集體主義。但是,任何集體主義的追求,必須在個體首先得到尊重的條件下,也就是要【以人為本】。因為隻有【大家為一人】,才有【人人為大家】。
西方文藝複興的根本就是解放個體(從所謂的整體)。這個所謂的整體包括神權,君主意誌,種族優先,國家至上,等等。隻有你仔細發現,這個結論是很自然的。另一方麵,個體的解放在資產主義發展的階段,也是生產力的需要。這進步是無容置疑的。但是,這個發展經曆了反複。兩次世界大戰就是其產物。那麽究竟發生了什麽?
從曆史學的角度,我認為,產生了三個方向。1. 以【解放權力】來解放個體;即後來西方的自由主義潮流。2. 以解放利益來解放個體;即後來的共產主義。3. 以純粹的國家主義來保護個體,即,德國,意大利,日本等等國家的實際。
近兩百年的曆史證明,隻有西方的道路體現了可持續性。任何曆史過程,任何政治體製的合法性,從哲學上講,就是【可持續性】。
為什麽說共產主義或者中國的社會主義不可取?是因為它無法避免會與【國家主義】產生交互。這是由它的inplementation的特性決定的。保障利益的公平,必須有一個所謂的保障環境;而這個環境又很難統一思想,這樣不可避免會走向集體優先的政策。不幸的是,這種政策很難正確,又經不起人性的經驗。實踐往往說明,經濟上的集體主義常常是貧困的代名詞。現在許多知青說青春無悔,都是矯情。我常常問他們,你願意再來一次嗎?它如同前蘇聯,有人懷念,沒有人想回去。
實踐證明,西方的路有可持續性。那麽道理在何方?這裏要涉及到文明的基本問題。
人類要走向文明,就要擺脫【講勢不講理】的叢林法則。講理就是政治的展開,但在進入政治前,人們應該思考都有什麽潛在的勢力能產生邪惡呢。答案是:權力與金錢。馬克思看到了後者,而其他西方哲學家看到了權力。後來的過程就很明顯;西方對權力進行了解構,產生了現在的民主政治,其核心是個體的尊重,選舉正是一個很小的“術”;但是,馬克思的追隨者並沒有在金錢上解構。其原因是,在權力的威脅與疑惑前,【初心】是沒有價值的。你知道我是佛弟子,那初心是什麽,我很清楚。而那些共產主義者,沒有任何修行,怎麽可能有【初心】的可持續性呢。在革命成功後,他們自然而然地成為權力的奴隸。
從經濟上講,私有製與公有製比,後者沒有任何優勢;盡管私有製也可能帶來不平等。完全平等是不存在的,因此,政治需要個體參與才能降低不公正。而限製個體參與的共產主義體製,需要領袖英明領導的體製;都是自取其短。作為中華傳統文化的中庸,我們不應該走主義至上。一會個體主義,一會集體主義。易經告訴我們,沒有價值優先,隻有次序優先。
更重要的問題是,如何在思維上走向文明。人要時時探索結構的深層。解構理念,走向學問,解構entity,走向多元,解構權力,走向製約,解構自我,走向覺醒,...
先說這麽多,可以在探討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