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潤南在民主浪潮中提出分寸說，難能可貴。但是受限於教育和圈子，他也看不到把民主當理想追求其實分散了訴求力量和關注資源。

民運的追求從一開始就應該是社會改良，把它叫做民風運動更為貼切。首要目標應該是法製透明和新聞自由，以遏製各級權力機關的作弊，同時倡導社會文明。它的核心理念是改進所有人的素質。這個不需要推翻極權政府，但是能夠遏製和監督各級權力機構。有這樣合理的目標既可以得到全國人民的支持，也能導致權力機關互相鉗製，因為他們也各有自己的矛盾。六四之所以失敗，是因目標上了天，卻不能讓人民看見一件一件具體的業績，也沒有改善民生的具體意圖，使全國人民隻看到新精英要推翻老貴族，他們隻是旁觀的地位。後來鄧小平主動改進民生而魏京生卻鼓動克林頓停止給與中國最惠國待遇，海外民運到了無人理睬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