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例子,陳禹山關於張誌新的長篇通訊《一份血寫的報告》裏,也沒有寫出最慘痛的事實,用“慘無人道地剝奪了她用語言表達真理的權利”代替“張被割喉管”的細節,可能還隱掉其他一些細節。 但這篇文章對宣傳張的事跡功大於過。
作為一部介紹陳老的作品,即便不完美,如果沒有大錯誤,是否也是“有聊勝於無”?
所有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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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一時間就讀了陸著,但在多年後讀了《柳如是別傳》才了解陳先生。
-馮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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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8/2025 postreply
14:2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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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理解了。是的如果能把這部分加進去,書的份量是會更重些。
-weed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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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9/2025 postreply
11:5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