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紀實(五)叔嫂通奸,終成正果
1972年下半年,家父從農村抽調回城。因為沒有住房,單位準備為下放的 “五七戰士” 蓋一棟家屬樓,所以母親領著我們繼續住在農村等待著新樓建成後再回城。
當時國家正在從文革初期的破壞中慢慢走出來,開始要恢複正常。工廠恢複生產,對教育大學恢複招生(工農兵學員),對中小學實行9年義務教育。對農村則製定具體的發展計劃,比如在全國7萬個公社每個公社建立一所中學,建立一座衛生院,一座農機(修配)廠,一個農業科技站,調配一台大型拖拉機。在75萬個大隊每個大隊建立一所小學,設立一個赤腳醫生衛生點,調配一台中小型拖拉機等等。就這樣,公社中學建立起來了,學生來自各大隊小學裏的戴帽6年級和7年級,到公社中學升為7年級和8年級,而師資也從各小學抽調上來的,水平最高的是老高三畢業的。鑒於這種狀況,家父決定把我轉到條件相當好的鎮中學。
公社裏其他的五七戰士也陸續或回城或當地分配工作。一位家父的熟人付BJ被分配到當地城鎮裏一所著名的中學當校長,此高中文革前升學率93%,在50年代曾經是遼寧省7所重點高中之一。轉眼到了1973年,鄧小平修正主力教育路線回朝,各學校開始抓教育,家父求付校長把我從公社中學轉學到他當校長的教學條件很好的鎮中學上學。
鎮中學的老師很多都是文革前的大學畢業生,還有說話聽不懂的湖南人上農業課時說“造橋蟲”。進到校長辦公室,副校長張JH接待了我,非常抵觸,看得出對結合進來的的校長付BJ很不滿意。他要把我分配到最差的班級7年2班,辦公室裏的一位女同誌勸阻說:那個班級太差了,把他插班到7年4班吧!就這樣,我來到了7年4班。第一天,就有一位長著八字眼的H同學和我打招呼:“我姨和你一個生產隊的,住在你家鄰院。”。哦,知道了,是W家,就在我家西麵隔著車道緊挨著。幾天後,穆ZC同學告訴我:“你沒看H同學長得歪鼻斜眼的?他媽是破鞋,跟幾個男人睡覺。”。我心想他姨也是破鞋啊!
我家坐北朝南,院子西邊就是一條南北向的馬車道,向南100多米就是一口水井,水井的東麵是生產隊的院子。我家車道西麵是一排4個院子,從東向西依次是Wang家5間房,Zhang家3間房,Jiang家3間房(生產隊主管生產的副隊長),Wang家3間房(隊長,政治隊長,一把手),然後西麵就是果園子了。在這一排院子的南麵隻有一家王家,在薑家院子的南麵。
我家道西是五間房子的大院子,W氏哥們倆(不知道是否親哥倆,也許是堂兄弟)。東邊3間房是哥哥,一個瘦高的快60歲的老頭,他告訴我年輕的時候是國軍,沒看到他有子女和老婆。西邊是2間房子,住著弟弟,50多歲,老婆挺胖的,不到50歲,有一個胖兒子大概12歲三虎子。他們還有2個成年兒子大B,二B,身高都是1.82米-1.83米左右,結婚出去自己過了。
故事說的就是這位胖W婆,也就是那位H同學的姨。因為我還不太會識人,所以看不出來胖W婆曾經是一位美人。她和前院的WZY,即堂小叔子有染。WZY大概是35歲左右,高高不胖的個子,自己住3間房的一個大院,單身,不知道是否結過婚。他家後院有一棵大梨樹,每年秋天梨熟了的時候,我們都很饞那滿樹的梨,但是都不敢偷,那梨樹太高了。
這位WZY和大自己十幾歲的嫂子經常偷情,並且生下了一個兒子,即12歲的胖小子三虎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偷情時被胖W婆的兒子抓到過現行,把堂叔狠狠地揍了一頓,但是以後繼續偷情。
這一天,胖W婆的丈夫WMY突然中風了,躺在炕上什麽事也幹不了,還得有人侍候。WZY就更加肆無忌憚了,經常到他家裏幹事,那兩個大兒子都成家出去自己過了,也管不了。這家裏勞動力老W中風了,家裏一個12歲孩子,胖W婆從來沒有下過地裏幹農活,沒有了勞動力,生產隊也不能不管啊,都是社會主義,大家都得有飯吃活下去。
於是生產隊幹部政治隊長W隊長,生產副隊長J隊長,貧協(貧下中農協會)W會長,C會計,W保管員,C民兵排長和生產隊裏的黨員(不知道有沒有)一起坐下來開會討論怎樣幫助W家生活下去。有人提出讓兩個成年人的兒子負擔贍養,兩個兒子不幹:我媳婦不同意。靠生產隊救濟也不是長久之計,那日常生活怎麽辦呢?有人大膽地提出:幹脆就讓WZY和WMY兩家合住了,由WZY來撫養全家。於是,又增加了WZY,胖W婆和兩個大兒子大B和二B一起開會協商。
經過協商,生產隊領導班子最後決定:胖王婆帶著丈夫WMY,兒子三虎子住到前院WZY家裏,WZY必須負責贍養和照顧WMY生活起居,胖王婆才歸他所用。WZY和嫂子胖W婆,親生三虎子三口家在一起,兩個大兒子脫身不管中風的老爹了,皆大歡喜。
生產隊社員們則議論,人到了這一步隻能這樣了,WMY睡在裏屋每天晚上聽著老婆和堂弟在幹那種事,氣也得氣死,活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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