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扇麵搪瓷杯也是可以的。1968年，我爸所在的江西省水利設計院的工程師們下放到沒有電的鄉村，大家立刻修建小水電站發電。

畫扇麵搪瓷杯也是有意義的。大畫家走向民間。1968年，我爸所在的江西省水利設計院的工程師們下放到沒有電的鄉村，大家立刻修建小水電站發電。小水電站給黑夜裏的鄉村帶來光明，村民們也很感激。建完小水電站後，大家養豬的養豬，釣魚的釣魚，上山打柴的去打柴，當年一位清華大學水利係畢業的工程師在供銷社買貨，我爸爸在公社管理上海知青。他們的薪水都很高，除了建鄉村水電站，沒有做到很專業很有挑戰性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