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役包括防和治兩方麵。在防的方麵,不用說,信息公開透明,讓現代公民社會成員隨時了解真實情況,這比極權社會的不透明對阻止起疫要強。在治一方麵,目前看來極權社會的模式有占優的地方,不過下結論還為時過早,因為藥物治療這一板塊還沒定論。但一大批人已經把這局部似乎占優上升到製度的優勢層麵上來,甚至已成製度優越的戰略考慮了。如何看待這點,不妨換個思路。
在相當程度上,靠領袖的吆喝來進行社會的運轉,社會聽從領袖的號召一窩蜂行動,表明極權社會還沒有從本質上脫離群體動物社會靠首領來一呼百應,即是靠首領意誌來行事的特征。該特征必定賦予了極權社會在危機關頭,如疫病時根據領袖意誌強行隔離,封鎖等的優勢。而對以平等自由為核心價值而構建的現代公民社會來說,其運作的特征在群體動物社會裏似乎已難以找到蹤跡。作為也是群體動物的人而言,如隨著年代脫離了以往固有的社會狀態,那就是社會進化。進化雖使其總體變好,但某方麵則可能變差。如猿由四肢行走進化為直立行走的直立人,雖得到總體變優的結果,,使得生存的優勢總體擴大;但在局部由於不再用四肢爬行,自然就可能沒原來跑得快。遇到大型食肉動物將其視為獵物在後麵猛追時,雖然可能也有想退回進化前可以四條腿跑的衝動(這有點像西方有人時不時流露出對疫情沒能像極權社會那樣控製住下流露的情緒),但是危機過後真想回到猿的直立人恐怕還是極少吧。
那直立人可以如何擺脫這種危機的呢?一個簡單的策略,同抗役一樣,靠信息的交流,互相傳遞哪裏有猛獸,避開落入那種局麵就行了。這就和信息自由流動對起疫防範所起的作用一樣。但即使如此,仍不能排除偶不慎被猛獸追逐的可能。一旦進入了比賽速度的階段,被吃掉的直立人肯定比猿多。對於這種結局,如果有人比較說,從四肢爬行的猿比直立人因跑得快而少被吃掉這點看,猿對直立人是有總體(製度)優勢的,這樣的結論聽者感受如何,該不言自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