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材----比如,你說的盧梭的社會契約論是繼承於洛克的社會契約論就是一種混淆的和大呼隆的甚至是錯誤的說法,而事實是如我在上麵《”魚“與”漁“》一文中所闡述的那樣:洛克的社會契約論與盧梭的社會契約論完全是兩回事,它們的關係方向和契約內容是完全不同的。這說明你所謂的和掌握的常識完全不是事實。這樣的常識還是不要的好。
在我所習慣的範疇裏隻有尊重的事實和不斷的發現,這也是在西方學術界裏的基本態度和學術本身的價值。古希臘的政治製度不可謂不早熟,所以用政治製度來掩飾哲學所走歧途的尷尬是說不通的。同時推諉也是一種抹殺和遮掩。
如果你有機會能經常參加一些國際性的學術交流研討,或閱讀一些可以比較的學術論文,你就會看到一個不同的世界----在與西方各個不同時期相比較的中國哲學或者說相同時期進行中的東西方哲學的狀況,至少可以明白所謂的學術是什麽意思,去接觸一下你就會明白我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