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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英文名China並非來源於中國瓷器而是契丹(圖)
(2012-06-08 00:13:48)
隻要一提起我們大家所熟知的中國為什麽在英語中的名稱為“China”?大家絕對會說:咳,誰不知道啊,來源於中國的瓷器,這個問題太小兒科了,連幼兒園的小孩都知道……
那麽,為什麽中國的稱呼在不同的國度、不同的時期會呈現出這樣的差異呢?“Kitay”、“Cathay”這兩個詞又是源自哪裏,代表著什麽意思呢?
其實,俄語中對中國的稱呼來源於契丹。“Kitay”就是契丹的音譯。“契丹”在古代還被翻譯成“Kita1a”或“Cathala”、“Cathay”,是遼朝建立者的族名。法國人勒內·格魯塞在《草原帝國》中說:“契丹(漢名),阿拉伯~波斯語(Khitai),蒙古語(Kital)。”《劍橋中國遼西夏金元史》:“在整個歐亞大陸成為中國的代稱。在俄羅斯和整個斯拉夫語世界中,至今還用這個稱呼來稱中國。”現在俄羅斯等眾多國家稱呼中國直譯過來是“契丹”,俄國人到目前為止仍然稱中國為“Kitay”,稱中國人為“Kitanyes”。在穆斯林文獻中常把北中國稱為“Khita”、“Khata”,這都是從契丹演變而來的。既然契丹是一個消逝了的少數民族,為什麽會用它來代表整個中華民族呢?
“契丹”原意為镔鐵,它作為民族稱號,來象征契丹人頑強的意誌和堅不可摧的民族精神。曆史文獻最早記載契丹族開始於公元389年,柔然部戰敗於鮮卑拓跋氏的北魏。其中北柔然退到外興安嶺一帶,成為蒙古人的祖先室韋。而南柔然避居今內蒙古的西拉木倫河以南、老哈河以北地區,以聚族分部的組織形式過著遊牧和漁獵的氏族社會生活。此時八個部落的名稱分別為悉萬丹、何大何、伏弗鬱、羽陵、匹吉、黎、土六於、日連。在戰事動蕩的歲月中,各部走向聯合,形成契丹民族,先後經過了大賀氏和遙輦氏兩個部落聯盟時代,後建立遼朝。
公元916年,契丹國建立,947年改國號為大遼。遼自太宗耶律阿保機至九世帝耶律延禧曆219年。耶律阿保機在位期間,任用漢人韓延徽等改革習俗,建立城郭,創製契丹文字,發展農商,年號也仿中原,任用大量漢人官吏,管理國家。遼在政治、經濟、科技、文化諸多方麵多有建樹。遼文化即以根植本土的遊牧文化為主體,吸收中原文化,構成了自己的契丹文化。契丹王朝在中國北部持續存在了200多年,與西夏和宋朝形成對峙的格局。在此期間,中國中原地區通往西方的絲綢之路被阻斷(當然,民間意義上的絲綢之路從未中斷),以致亞歐大陸中西部國家誤以為整個中國都在契丹的統治之下。
契丹不僅在對外聯係上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它本身的經濟、文化、宗教等方麵由於受到中原文明的影響也已經十分發達,它還把自身的文化等向外傳輸,影響著外界對中國的印象。外國甚至認為契丹就代表著整個中華民族,於是,契丹成了全中國的代稱。時至今日。
後來,雖然契丹衰落了,繁盛的文明也隨著消失,但是那些已經形成習慣的歐洲國家仍然沒有改變這種以契丹國名、族名代表中國的習慣。這種習慣在這些國家中一直延續到今天。盡管它的原意已經被人們遺忘,但是從這個詞匯中我們仍然可以看出契丹繁盛時是何等景象。
契丹民族不但創造了強大的軍事王國,而且創造了燦爛的文化。至今在黃河以北地區保存下來的古佛寺和佛塔,巍峨雄偉,曆經千年風雨依然堅固挺拔。尤其山西省應縣的釋迦塔,是現今全世界保存得最高最古老的木結構塔式建築,曆經多次地震而不毀。
從中不難看出,創造如此輝煌文明的民族,一定有著相當的經濟基礎和雄厚的工程技術力量。同時,也可以看出契丹王朝對各種文化兼收並蓄,除了大量吸收中原漢族人才以外,還通過與宋朝的交流獲得先進的生產技術。契丹民族,確實在中國北方開創過一派繁華的時代。然而,如此強大的一個民族,為什麽會迅速消失呢?契丹人究竟去了哪裏?他們還有沒有後裔?尋找這個失蹤的民族,成為一個誘人的曆史之謎。
記載契丹曆史是史書《遼史》
據《遼史》記載,遼滅亡後,至少還有兩大部分契丹人留了下來。一部分是契丹末代皇帝的追隨者,另一部分是聚居在遼國南部的契丹人,還有一些散居各地的契丹軍民。黃河流域不斷出土的文物說明有的契丹人被女真人降服,有的向北回遷到契丹的發祥地,也有人和北方其他民族逐漸融合為一體。事實上,在金朝統治時期,契丹人不斷舉行起義。當蒙古族興起後,契丹人紛紛投靠,想借助成吉思汗恢複本民族的地位。這也從側麵證明,到元代初期,契丹人的勢力仍然十分強大。
那麽,幾百萬契丹人到哪裏去了呢?史學界推測大致有三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居住在契丹祖地的契丹人漸漸忘記了自己的族源,與其他民族融合在一起。第二種可能,西遼滅亡後,大部分漠北契丹人向西遷移到了伊朗克爾曼地區,被完全伊斯蘭化,演化為其他民族。第三種可能,金蒙戰爭爆發後,部分契丹人投靠了蒙古,並在隨蒙古軍隊東征西討時,散落到了全國各地。這幾種可能雖然不同,但是都承認契丹民族作為一個民族,已經不存在了,他們已經被融合到了其他民族之中,永遠地消失了。
契丹人的發飾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契丹部落最後流落到了雲南地區。他們的根據是,在雲南施甸縣,發現了一個仍在自己祖先的墳墓上使用契丹文字的特殊族群,統稱“本人”。在施甸縣由旺鄉的一座宗祠裏,還發現了一塊上麵篆刻著“耶律”二字的牌匾。據“本人”介紹,這是為了紀念他們的先祖阿蘇魯,並表明他們的契丹後裔身份。曆史上確有記載,阿蘇魯是投靠蒙古的契丹後裔,他的先祖曾參加西南平叛戰爭。但這並不能證明這些“本人”就是阿蘇魯的後代。畢竟漠北和雲南相隔萬裏,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學術界始終未能給這個自稱契丹後裔的族群正名。
遼墓壁畫上的契丹美女
最近,社會科學院某位教授稱利用DNA技術揭開了這千古之謎。他率領的專家們先在四川樂山取到了契丹女屍的腕骨;從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取到了有墓誌為證的契丹人牙齒、頭骨;在雲南保山、施甸等地采集到“本人”的血樣;從內蒙古自治區莫力達瓦旗和其他幾個旗提取到了達斡爾、鄂溫克、蒙古族和漢族等人群的血樣。在完成古標本的牙髓和骨髓中用矽法提取的線粒體DNA可變區比較後,得出了如下結論:達斡爾族與契丹有最近的遺傳關係,為契丹人後裔;雲南“本人”與達斡爾族有相似的父係起源,很可能是蒙古軍隊中契丹官兵的後裔。
但是這項測驗的最大難題是要證明實驗所獲得並進行分析的是古代契丹的DNA的確是古DNA,而不是汙染物。因為古生物遺存中的有機物經長期降解已保存無幾。實驗隻能在有限的DNA中複製擴增並排除汙染。雖然這次分子考古的實驗每一步都進行了陰陽性對比,可還是沒能嚴格按照國際上權威的分子考古——尼安德特人的分子考古法來執行實驗。
這項測驗還有待於進一步驗證。其實即使最終證明這項測驗結果準確無誤,也不能過於簡單地來看民族源流問題,因為契丹族1000多年來一直保持著“外婚製”,所以純粹意義上的契丹人已經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