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考上高中之前不會做任何幾何證明題;所有的小學初中課本裏隻有《憫農》和《登鸛雀樓》兩首,老師還從來沒有講過。據我媽媽說,我小時候可是會背十幾首唐詩的,但是我長大後從來不記得。
小學初中語文課本裏麵有幾首毛詩,老師講的少,我倒是現在還能背下來,尤其是那些七絕和七律,朗朗上口。
1976年元旦,報紙上廣播裏都是《重上井岡山》和《鳥兒問答》。語文老師也按上級要求把這兩首詩做教材,現在我也都能背下來。
“秦皇漢武”,我爺爺認為是吹牛逼,他講這話的那時候我十歲。等“不須放屁”也寫詩裏了,我爺爺也就破口大罵了,那時候我不到12歲。
你們fu南人對他老人家的感情,與其他省的人不一樣。我一個師妹夫,也是985大學教授,1948年以前他們家在益陽沅江縣有400多畝地,20220年九月底我們倆在青島開完會之後去登嶗頂、看石老人(4天後石老人被雷劈了)。我這個師妹夫對他老人家崇拜的是五體投地。
說起毛詩,我也喜歡。不過,毛詩作為正式的文化名詞,指的是毛亨和毛萇叔侄編輯的古文《詩》,即流行於世的《詩經》。上個月我去滄州河間縣去遊覽馮國璋故居和馮國璋墓,還專門去過鄰近的詩經村和君子館村走了一遭。等考上高中以後(很幸運,我是文蛤後的第一批考試入學的高中生),第一晚走進教室的時候看到的是一黑板的《伐檀》和《碩鼠》,……。我耳邊又想起了文革中上北大俄文係的高中語文老師的上海普通話“坎坎伐檀兮,……,bujiabuse,……,busoubulie”。
最後聲明一下,《毛詩》和毛詩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