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年前的夏天在密大上學習班,急性腰肌勞損到密大醫院看急診,密大安阿伯醫院據還是美國的頭幾名。在急診室躺了兩個小時。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躺在急診床上的那兩個小時中間,那位接待我的醫生的手機響了,他走到隔壁接電話,其實我聽 的清清楚楚。那電話裏問:“哥們兒,你在幹嘛呢?(當然是用英語)”他回答說:“我在扮演上帝。”
醫生回到屋裏時說,你這病也不是什麽病,沒有治療辦法,隻能止疼,買點泰諾吃吧。一個多月後我的保險付了300刀,我自己還付了700刀。等於花了700刀就告知吃泰諾。
最後還是自己按摩按摩好了。中醫叫痹症。
西醫有多“科學”?
梁啟超也不信中醫信西醫,結果在協和醫院被西醫割掉了沒病的好腎,令當年京城輿論大嘩。可即便如此,他還說,“西醫將我治死了,因為它是科學,我相信它;中醫即使將我治好了,因為它不科學,所以我不相信它。”著名中醫鄧鐵濤說,“他在原諒了西醫的錯誤的同時,不忘了踢中醫一腳!”
胡適雖然也不信中醫,但他沒敢拿命開玩笑。所以當北京協和醫院宣判他死刑並讓他回家料理後事時,他雖然嘴裏嘮叨“中醫非賽先生,不足信也。”但行動上已經懸崖勒馬,回頭請中醫治病,結果中醫給他開了幾副藥就治好了西醫久治不愈的糖尿病、腎炎,他因此多活了四十年。若無中醫救他一命,後來的曆史上哪還有他的戲?
汪精衛在二十年代是支持取消中醫提案的,適值其嶽母患痢,遍請西醫久治無效。有人建議請名醫施今墨診治,汪精衛無奈,隻好同意。結果施大夫隻開一方,老太太服用數劑後即痊愈。汪深受教育,題字送匾“美意延年”。當年文化界、教育界和政界的精英居然如此偏激,可想他們對後世的影響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