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研究能否通過拔罐子把蚊毒給拔出去、從而止癢的課題時,我看到的一個解釋:
“當然不能。其實蚊子毒概念就不對,主要是人體對蚊子唾液中的某些蛋白過敏,皮膚紅腫,癢本質都是過敏反應。但是蚊子唾液中又含有麻痹的成分,在叮咬時降低痛感。當你感覺到癢的時候,蚊子唾液早就在叮咬處散開了,人體開始產生過敏反應了,所以再拔也拔不出來了。”
驚訝於蚊子的聰明:”蚊子唾液中又含有麻痹的成分,在叮咬時降低痛感。當你感覺到癢的時候,蚊子唾液早就在叮咬處散開了。”
局部神經麻痹,多麽高超。當你感到痛癢的時候,肇事者已經”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人類的注射技術應當學習蚊子的叮咬技術,省得我們哭爹喊娘。護士深情款款地看著針頭,輕輕一推試針的畫麵,是我一生的夢魘。
真的,我曾經有過提著褲子從醫務室跑出去的經曆,請大家算一算我的心理陰影麵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