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我要叫自療還是自虐呢?
自療是我自認為的行為,自虐是旁人看我的態度,也是我替某些讀友先發出他們的心聲。理解的人認為我在尋求健康,不理解的可能在說我在自尋死亡。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當故事聽好了。
從去年六月底七月初至9月24號手術,病假全休自療不到三個月的曆程是個學習實踐的過程,定位了要以拍打拉筋為主,拍打我已經不陌生了,靠它解決很多問題,但治療腫瘤是另一個程度的事情,不可同日而語。因為還在琢磨期,以前方法也了解的不全麵,所以一開始我基本還是針對全身調理為主 ,同時我也去嚐試各種方法,拔罐,刮痧,艾灸,以及很各種各樣的小方法,但多小試即止即止,不是說一定沒效,是不能短時間讓腫瘤起大的變化。我靠在網上收集真人實例,聽書學習方法,慢慢的觀察體會身體變化,在最後術前20天,我才似乎掌握了針對我的腫瘤的拍打方法,並感受到增生腫塊的消失,腫瘤變軟變小的變化過程。
想起來我記錄了幾天的治療細節,回頭貼上來和讀友分享一下,在分享之前,想先介紹一下我是如何接觸到拍打拉筋的,又是如何看待充滿爭議的人物蕭宏慈。
記得很久以前看過一個節目叫我的健康我做主,中央台播的介紹民間的自治疾病的故事,當然都是在求醫無門的前提下。其中一個故事是一個老人腿有問題,求醫無效,後用自製的拍子拍腿拍好了腿,身體也好了。還看過養生堂介紹一個中醫,葛鳳麟:中醫診法(葛氏捏筋拍打療法)他的治療方法已經被定位作為中華民族非物質遺產。有興趣可以看看這個詳細介紹https://www.ichbeijing.com/a/chuanchengren/2018/1119/471.html。之後還有看了台灣的吳世楠的拍打拉筋自愈法的一些視頻。而最受爭議的大力推廣拍打拉筋的蕭宏慈作為一些人眼中的神醫,一些人眼中的騙子神棍,對我來說是影響最大的一個人。
我不說他是神醫,但也絕不是騙子。學習,工作一路順風,四十歲財務自由的人選擇了一條艱難的行醫之路,在我眼裏他是一個帶有使命感的有憐憫之心的智慧之人。他介紹的方法簡單易學,告訴人們一個不需要花錢,大道至簡的為自己治病的方法。他圖錢嗎?仔細研究一下他的個人履曆,再看看他所謂的斂財方式和生活方式,我想如果為財,這個方式比搞金融可能難太多了。而由他而衍生的產品,我想仿製品可能比他賺多太多。我時常會和N君說,我真佩服蕭宏慈,能把如此的方法一己之力傳播到世界各地不說,現在在監獄裏也還在傳播這個方法,獄友還寫了見證。有些人真是自帶使命感的。那兩個令他官司纏身的例子,如果死在醫院的診治裏就正常之極,如果是和中醫方法有關的都是麻煩。待遇真是不同啊。
關於蕭宏慈,我這裏就不多說了,有興趣的在網上看看關於他的正麵和負麵介紹,特別是留言部分。大家自己辨別。有實踐精神去證偽的可以謹慎嚐試。
這裏我講個四五年前的拍打小故事。那時我和N君已經開始接觸拍打治療一段時間,已經有一些經驗和收獲。
那是一個春夏交際的周日,一個朋友給N君電話,問有沒有紅黴素眼膏,他眼上長了麥粒腫,非常難受。周日在德國沒有藥店開門,要等周一才能看醫生。“家裏確實有紅黴素眼膏,”我說,“但已經過期N多年了,眼睛上,我不確定敢讓你用啊。” 掛掉電話後,我和N君商量,要不我們作為蒙古大夫給他出診,如果他願意嚐試皮肉之痛的話?沒想到朋友欣然同意了。看來眼疾比皮肉之苦更讓他更難受。
我和N君去朋友家,路上順手采了些蒲公英作為輔助草藥一並帶了過去。我簡單判斷可能是肝火引起的眼疾,拍打肩背,吃蒲公英應該都有效。朋友是男性,N君負責給他拍肩背比較方便。拍打之後,囑咐把蒲公英煮水喝,葉子也可以拌涼菜吃後我們就回家了。第二天,朋友興奮的打電話說,“麥粒腫消了,不可思議,他的同事有同樣的問題,還是手術割掉的呢,割掉不久就又長了,沒想到還真有效啊。” 蒙古大夫居然成功幫到人了,很給信心。
寫到這裏,我推薦有興趣的朋友仔細聽聽有聲書,拍打拉經自愈法,講的很仔細,喜馬拉雅上可以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