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子末尾的參考文獻第3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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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隻是一篇文章的結果。主流研究結果好像沒提他們兩人的判定。
-科普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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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8/2019 postreply
14: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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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個問題的細節和主流看法不清楚。
-欲千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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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8/2019 postreply
14:35: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