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不好意思,語氣有點重,但這是不得不說的事情。
2. 我這裏並不是說你跟你的學生之間的糾葛。我不知道,我也不關心這裏的是非曲折。而且隻有你說,沒有她說,誰知道是怎麽回事。
3. 但是如果一個女人已經明確表達了,不要在公開場合議論這件事情了,還這麽貌似解釋,實際糾纏地“騷擾”她人,這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更不是一個醫者該做的事情,即使兩個人是陌生人,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4. 你可以說我隻是解釋我的,她可以不看。而且我也沒有任何線索暗示對方的身份。隻要是關係兩個人的事情,隻要兩個人不是仇家,還在乎對方的感受,就有義務尊重對方的意見。這對一個“弱勢”的病者尤其如此。即使這兩個人沒有任何情感或友誼關係的建立,這個原則依然成立。
5. 名曰“道歉信”,恕我理解能力差,但我沒有看出任何道歉的誠意,反而通篇是筆者自己受到傷害後的呻吟。而且用希特勒來做類比,實在是無語。
如果你真的在乎你的學生,真的在乎你的病人,請不要繼續傷害她們,即使是無心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