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學二、三、四年級各骨折一次,都是從高處摔下來,但為什麽別人也摔卻很少骨折?每次都打石膏。
2)文革停課和一個同學去景山玩兒,兩個人分享一瓶汽水,結果被傳上甲型肝炎,先看西醫,吃維生素,打胎盤球蛋白(名字還記得但不知是什麽東西,現在想起來覺得有點可怕)但反反複複,轉氨酶時高時低,於是看中醫,吃雞骨草+蜜棗,也不知道是自然好了還是真有效。
3)1968年開始上中學,某天突然鼻血不止,到了協和醫院,耳鼻喉科主治醫都止不住,最後把主任找來(好像是在國外留過學的很洋氣的一位專家,盡管是在文革中,仍然給人超凡脫俗的感覺),強製燒炙止血。那天失了很多血,連續兩天柏油樣便。但血常規正常,為什麽流血不止至今不清楚。主任說鼻血管畸形不嚴重,他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
4)背誦老三篇因緊張突然口吃,站在全班同學麵前,想說“我們的共產黨和......",但是卻”我、我、我......“說不下去,引起哄笑,原來沒有口吃的毛病。
5)1968年參加十一遊行後腳痛,從腳底一直疼到小腿劇痛,西醫看不出是什麽問題,用草藥泡腳一個月才逐漸好轉。
6)1968年底到1969年初去北京東郊葡萄酒廠學工。車間裏特別熱,外麵很冷,結果雙膝關節腫得棉毛褲都脫不下來,但血沉不快,後來好幾年天陰下雨膝關節就疼。
7)1969年三月患細菌性肺炎,鐵鏽色痰,用抗生素治療痊愈。當時非常害怕,認為得肺炎會死,因為小學時公認的校花(父親是著名作家)冬天幫媽媽在院子裏涮墩布,著涼後得肺炎,兩天就去世了,當時全校震動。
但是同年四月去順義綠化隊勞動,身體突然好起來,等到1970年工作以後,變成了很壯的年輕工人。口吃也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