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蹄廳長”肩負著中國醫學的希望】一文獲獎
2012年11月9日在陝西召開的“第四屆中醫文化高峰論壇”上，鄙人5月19日的新浪博客：
【 “豬蹄廳長”肩負著中國醫學的希望】一文，獲得了優秀論文獎，
在大會上宣讀這篇不到20分鍾的論文時，引起轟動，曾被8次掌聲打斷。
現將此文稍作整理，重新刊登如下：
——請看一代明醫劉維忠是怎麽看病的
中 炁 子
自從醫改征求意見起，多年來我們一直認為“今後怎麽看病”是決定醫改成敗的根本性關鍵所在。
然而，這次醫改已經過去四年了，老套套看病的方式，依然穩如泰山，文絲不動，
現代醫學“一病當前，刀藥伺候”的鐵打的體製和思維，照樣橫行無忌，
人們期盼的“仁心仁術”醫學體製，依然是“近在眼前，遠在天邊”。
多年前我們提出了“高碳醫學”與“低碳醫學”這兩個針鋒相對的醫學新概念。
什麽是低碳醫學？什麽是高碳醫學呢？他們之間的根本性區別在哪裏？
就從它們怎麽看病的臨床路徑上，即可一目了然。
低碳醫學的臨床路徑是：
心理調節重在先，心順病除很自然
飲食控製頭一關，量出為入是上限
非藥療法當首選，全民皆醫保平安
手術救急藥助健，醫藥手段不泛濫
高碳醫學的臨床路徑是：
醫院大門朝南開，有病沒病拿錢來
第一選項是刀藥，非藥療法拒門外
市場控製醫藥界，全都瞄準病人宰
我不發財怎發展？醫德良心往後擺
然而多年來，雖然我們出版了【低碳醫學革命宣言】一書，又上上下下不停的奔走呼號，
但要讓低碳醫學進入臨床第一線，真是比登天還難。
就在心中感到萬分無奈、十分壓抑的時刻，突然出現了一個“豬蹄廳長”，
他終於讓我們看到了一點醫改的希望和亮光。他可不是一個一般的人微言輕者，
而是一個部長之下的衛生廳長啊！
那就讓我們看看劉維忠廳長是怎麽看病的吧！
（一）在四川地震、舟曲泥石流時，甘肅接受了很多骨折病人，劉廳長及時下達指示，
要求在一線參於救治的醫生，盡量采用手法複位、夾板固定和保守治療。
應該說，這不是一般地普通要求，而是充滿了愛心和責任的命令。
然而，那些習慣了以開刀截肢為樂的醫生，仍然對他的要求和命令置若罔聞。
當他親自到達現場檢查時，麵對麵的醫德良心與冷酷無情的戰鬥，不可避免地一觸即發。
當他發現醫生們正在準備把一位骨折女孩的傷腳截掉時，他立即上前製止。
劉廳長問，為什麽要把她的腳截掉呢？主刀醫生說，截掉了還可以裝假肢嘛。
劉廳長一聽，厲聲斥責，你這是什麽話？把你的腳截掉，裝上假肢，你是什麽感覺?
她還年輕，你把她的腳截掉了，她怎麽去麵對一生的痛苦？
這個小女孩名叫蘇鳳蕾，17歲，在舟曲泥石流中父母雙亡，成了孤兒，
她的腳也在泥石流中壓了10幾個小時，腳上的肉全爛掉了，隻剩下一小塊幹肉，骨頭都變黑了。
北京和甘肅的西醫專家會診後都決定要截肢，被製止後，
劉維忠廳長請了多為中醫正骨專家參與了中西醫聯合會診，雖然經過長時間討論，但仍然各執一詞，
西醫主張截肢，中醫主張保腳。
中醫專家認為，
第一，小孩腳上僅剩的一塊幹肉上動脈還在跳，說明腳上血管還在。
第二，幹肉的皮膚有感覺，說明腳上神經還在。
第三，孩子生命體征平穩，不馬上截肢不會有生命危險。
最後在劉廳長的協調下，大家決定用中西醫結合措施保腳。中醫開了內服的中藥，重新做了骨頭固定，
外敷了中藥膏，並按照劉廳長的要求給患者吃豬蹄子，喝黃芪水。
結果在采取了這些中醫措施24小時後換藥時發現，蘇風雷腳上的幹肉開始滲血了，變成了活肉。
48小時後又通過衛生部請來2位西醫專家會診，專家說，現在看90%的可能是不用截肢了，
因為開始長肉芽了，這麽快長肉芽見得比較少。15天後肉芽已經把骨頭包住了，隻是沒有皮膚，
又從大腿上取皮做了移植，3個多月後蘇鳳蕾痊愈出院，腳部活動功能正常。
2011年6月衛生廳在蘭州舉辦了全省文藝調演，蘭大二院把中西醫結合為蘇鳳蕾保腳成功的故事編成
情景劇演出後，故事原型蘇鳳蕾出場與觀眾見麵，全場掌聲雷動，大家都被這個故事感動了。
記者現場采訪她，問她長大想幹什麽？回答是：“學中醫”。
演出結束了，蘇鳳蕾不願意走，一直站在門口等劉廳長。劉廳長忙完了所有的事情臨走時，
發現蘇鳳蕾還在門口等他，也令劉廳長大為感動。陪同來看節目的姨姨對劉廳長說：
“孩子一直不願意走，說她要看一下劉伯伯再走，沒有衛生廳她的腳就沒有了。”
這件事的廣泛傳播，令無數人為之動容和唏噓，人們發自內心的感歎道：這樣的廳長，這樣的醫生，太少了！
我們從這一事件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
劉廳長是真正的醫生，而那些無視生命之可貴，並以開刀為樂的人，不是醫生，而是真正的屠夫。
千萬不要以為這是一個孤立地突發事件，直到現在為止，現代醫學臨床上的過度手術事件，
每時每刻都在大量地發生啊！尤其是骨科手術，鄙人做過多年研究，非常清楚，如果時間允許，
我可以例舉大量病案說明，他們的手術至少有90％是多餘的，是為賺錢而故意實施、強加於人的，
而且其中有些手術真的是慘不忍睹啊！
一個稍微有一點良知的人，每當看到和想到那些刀鋸飛舞的場麵，完全無法不把它和屠宰場聯係在一起。
他們號稱自己的手術是高科技，但與幾千年來的中醫正骨術相比，他們隻能是山腳下的一棵小草，
而中醫正骨術才是山頂上那棵高科技的大樹
（插一句：姚明是帶著24顆腳釘退役的，那都是西醫強加給他的。姚明的腳部骨折骨裂都是穩定性的，
用特殊鍛煉法加中藥內服、外貼，最多一個月就好，沒有後遺症，而他們每次手術的恢複期都要四個月左右，
後遺症沒完沒了。這就是大樹和小草的對比）。
還有，雖然骨科醫學權威尚天裕教授，從解放初就大力推廣手法複位、夾板固定、保守治療技術，
但是因為這種技術雖然對病人好，但是對醫生不好，何也？不掙錢！
於是，現代醫學就把骨科變成了屠宰場、鐵匠鋪，刀子、剪子、鋼鋸、鋼板、鋼釘、鋼針、電鑽、螺絲、
石膏、特種水泥以至各種鋼關節，應有盡有。我們早就認為，對於這樣的醫學，
最多保留它的一小部分就足夠了，對它多餘的部分，應該堅決予以取締，
不能再讓他們如此橫行無忌、為所欲為、傷天害理地存在下去了。
尊敬的領導們、醫改決策者們，對此畸形的可怕的缺德的醫學現狀，不能再熟視無睹、無動於衷了！
（二）因為劉維忠廳長推薦了具有輔助治療作用的豬蹄湯，有人就給他起了一個“豬蹄廳長”的雅號，
其用意無非就是想用這些冷嘲熱諷將他一棍子打死。但我們卻認為，恰恰是這個“豬蹄廳長”的評價，
一語證明了劉維忠開明豁達的醫學風格、執醫為民的仁心仁術。
【黃帝內經】說，無胃氣則死，有胃氣則生（這裏的“死”，應作“病”解）。
因為豬蹄湯恰恰具有開胃補氣、輔助治病的功效，劉廳長就把它用於臨床，這又有何不妥呢？
舟曲泥石流和玉樹地震時，分到蘭州的340個病人，一個不少地都給他們喝了豬蹄湯，恢複得非常快。
所以，在我們看來，這個“豬蹄廳長”的雅號，不是一種貶低，而是一種無上光榮的褒獎。
因為隻有開明豁達的醫生，才有這個以病人為本的膽識和度量，不管教科書上有沒有寫，
隻要能保護病人，他都敢於用於臨床，不管那些無知者和數典忘祖的方舟子們，如何謾罵攻擊，
都改變不了劉廳長弘揚祖國傳統文化的決心。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們真的非常希望中國能多出一些“黃花菜廳長”（劉廳長用此治好了抑鬱症）、
“梔子末廳長”（ 劉廳長用梔子末加蛋清治好了膿包瘡）。
這些利國利民的低碳醫學療法，不但在現代化的城市醫院裏沒有人問津，就是在經濟落後的農村，
沒有劉廳長這樣的一代明醫引導，也是難以推廣的。原因就是不賺錢。
但是，如果一個醫生變成了金錢的俘虜，那麽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圖謀不軌者，
因為掌握在他手裏的是人的生命啊！那些僅僅是為了獲取高額回扣而積極推行過度用藥、
過度檢查、過度手術的人，你還能把他稱為白衣天使嗎？
劉廳長說：“中醫講究簡、便、驗、廉，最後一個‘廉’字，成了甘肅推廣中醫的主要動力。”
“甘肅人窮啊，醫改就想摸索一點傳統的、簡單的方法，包括食療、
無藥治療（鍛煉、針灸、刮痧、真氣運行）等方法治病。”
大醫精誠，大道至簡啊！事實上，簡、便、驗、廉、傳統的食療、真法等非藥療法，
體現的正是人性醫學、良心醫學、道德醫學、慈善醫學，也就是治未病的低碳醫學。
（三）再看看劉廳長他們是怎樣治療矽肺病的吧。
劉廳長他們製定的那個以“食療吃豬蹄、生蘿卜、生荸薺，練習真氣運行法、
中藥、針灸、理療、氧療、運動、唱歌、中醫護理”等十多種方法治療塵肺病的臨床路徑，
充分表達了他們救苦救難的菩薩心腸。
這個臨床路徑的最大特點是不拘一格、廣納良方、多元治療，徹底拋棄了金錢掛帥、死摳邪門的單一療法。
凡是有益於消除疾病、康複體魄的簡、便、驗、廉之法，都拿過來融於臨床，為我所用，
真是一個千古奇方，萬世楷模啊！
如果以此理念去鑒別現代醫學，那麽它的臨床路徑幾乎全部都要重新改寫。
比如癌症，雖然早在2002年世界衛生組織就已經下達了“用化學療法治療癌症，隻有5％的控製率”的斷言。
但西醫卻至今堅持錯誤的“逢癌必手術，術後必化療”的臨床路徑，致使95％的化療者，
在經曆了毒副反應折磨之後悲慘地死去。如果能用劉廳長治療矽肺病這樣的思維，
去製定一個多元綜合的臨床路徑，那麽癌症的痊愈率和控製率，最少也能達到80％以上。
這裏還要特別指出的是，劉廳長以其非凡的膽略，把中醫寶庫中的精華“真氣運行法”，
揉進了治療矽肺病的臨床路徑中。我們對此是發自內心的擁護，百分之百的讚成，
因為矽肺病的根源是矽塵淤積導致了呼吸功能不全，而真氣運行法，恰恰就是一種呼吸鍛煉法，
對於增強呼吸功能，排除矽塵淤積，具有非此莫屬的輔助治療作用，把它用於臨床治療矽肺，完全正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簡、便、驗、廉”的自我救治之法，卻遭到無知者和數典忘祖者無端的攻擊。
正如一位網友所說，人與自然的關係我們天天講，真的應用了，馬上就有一批社會“精英”出來大叫，
比挖他們家的祖墳還難受，甚至有人還把這個扯到了政治上，真不知他們是怎麽聯係上的。
人家為減少疾病而鍛練身體，又不汙染環境，這和政治有什麽鳥的關係？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他除了掄起那虛假的科學大棒外，找不出什麽正當地理由反對，所以也就隻能是有氣無力地說：
“在沒有科學證明真氣學真的對人健康有益之前，如此著急推廣，究竟是何居心？”
我們反問方舟子先生，你怎麽知道真氣運行學還沒有科學驗證呢？
實話說，你在中國傳統養生文化麵前，根本就是個門外漢、懵懂鬼，早在你還沒出生之前，
對於真氣運行學的科學驗證，就已經堆積如山了，你看都沒看過，看了也不懂，
當然也就不會承認，因為你帶的是一副“外國佬”的眼鏡，早已不知道老祖宗是誰了┅┅
根據有關研究報道，我國現有醫療人員600萬，而由於中醫界的大部分已經西醫化，
真正按照規範的中醫理論看病的還不到3萬人，也就是說，中國醫療市場的99.5％掌握在西方醫學手中，
中國醫學隻占0.5％。
不必追究上述說法到底有多大的準確性，但中醫的被西化和邊沿化，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了。
那麽中國醫學的希望到底在哪裏呢？我們認為就在像“豬蹄廳長”劉維忠這樣的一代明醫身上。
頂住啊！劉廳長，你的背後是幾千年的傳統文化積澱，更有無數中醫守望者的支持和期待，
中醫是否定不了的，經過這次風波，對於中國的醫改形勢，應該會有一定的正麵促進。
不管怎麽說，我們同你一樣，願意為人類徹底擺脫高碳醫學困境而奮鬥到底！
作者 中炁子 短信手機13679262720（2012、1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