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有下放到貴州山區的醫生，他們說那裏的肝癌很多。

來源: Diana-Sun 於 2016-10-03 15:38:48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80 bytes)

他們的觀察是糧食發黴。當然沒有乙肝病毒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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