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自己是個沒有出櫃的同誌,他去殺人的夜總會有多人記起他是那裏的常客,在那裏獨飲並試圖釣人。但他成長在一個視同性戀為罪惡的家庭和宗教環境,找不到自己identity,迷惘之中受極端伊斯蘭教的召喚,用屠殺的行為否認自己的性取向,否認自己。
這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但類似的心理補償並不罕見。有多位反同性戀的政客最後被發現自己是同誌。比較有名的是那個愛得荷州的議員,是有名的反對同性戀平權的保守派,但卻在機場男衛生間企圖釣人被抓住。有人說政治家就是這麽道貌岸然,這也許是一方麵,但這些人估計自己也活在痛苦之中,因為他們的道德宗教和自己的本性衝突。
電影《美國麗人》裏,最後把主角槍殺的那個男人極度恐同,但他自己恰恰就是同性戀。他多年生活在恐懼、憤怒、羞恥裏。最後這種感情爆發了,用暴力的形式體現。可能跟奧蘭多殺手的情形類似。
一個寬容接受的社會和家庭環境對“異類”的心理健康很重要。願遇難者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