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署名馬可安的文章兩年多以前就有了，當時就有不少不同的意見。

http://www.qstheory.cn/kj/kxpj/201401/t20140128_31716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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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十年前就有的文章，如果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仍然值得討論。 -宋喬1981- ♂ (0 bytes) () 03/25/2016 postreply 15:4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