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美這多元社會,什麽事都能撞上,什麽人都能見到。 前不久一老外同事告訴我,他的一個朋友患艾滋病去世了, 當時俺是一驚, 為什麽? 因為今年夏天,這同事在他家組織 BBQ, 我被邀請參加,曾近距離與他朋友接觸過。當然俺知道,艾滋病傳染方式與眾不同, 所以自然也不擔心自己的身體會有什麽異樣。
記得同事說過他朋友是個同性戀,這也不奇怪,在北美周邊常有這些人的身影。但回想起來, 他朋友一舉一動,卻是與眾不同。此君身材消瘦溫文爾雅, 舉手投足顯得謹慎怯懦,時時小心地保持著與他人的接觸距離,好像提防著什麽,與他交談時,眼神飄忽偶露不安,不時放慢語速,似唯恐他的話語令聽者不快,總體給人的感覺是太紳士了。後與同事聊起得知, 過去他不是這個類型的人, 當時想也許同性戀的生活改變了他, 現在一琢磨, 可能那時他已經患上了艾滋病,當然這隻是猜測
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這讓我想起了這段經曆, 深感艾滋病患者的不易。艾滋病已被發現近五十年了,卻仍沒有特效預防藥物。一旦患艾滋病,患者需終身治療,所以也有人稱它是“超級癌症”。現在人們每當提及艾滋病時,或許都有不同程度地神秘、恐慌和“談之色變“,想著自己有正常的生活,離他們越遠越安全, 然而有時防不勝防,比如在醫院輸液輸血保不齊就會染上。
艾滋病是可怕,但是不應該歧視患者。不少艾滋病者都有自罪心理,把自己視為“壞人”,情緒反應愈顯得焦慮和恐懼,內心極度後悔沮喪、對前景和未來的擔憂...。 有些病程較長的患者久治不愈而悲觀絕望,這給他們造成了沉重的經濟和社會負擔和心理壓力,容易產生悲觀絕望心理,自暴自棄,不配合治療或放棄治療,甚至更加放縱自己或產生逆反心理,恨蒼天不公,仇視社會,可能把艾滋病傳染給更多的人。但也有不同態度的患者“ 我得了艾滋病,不會告訴我的家人,而是去環遊世界,等到生命快終止的時候,我會托人告訴家人,我將在一場意外中喪生。”
有醫護工作者說:“ 與艾滋病毒攜帶者相處使我變得更加敏感,這種敏感主要是來自於如何去關注他們的生活和內心世界,如何平等地尊重他們,在行為辦事的同時盡量避免不要傷害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