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因為3周的假期都用完了。
過不去的一件事 -- 3
幾天過去了,寶貝的葩葩嘛嘛都沒有來過電話。同事問了好幾次, 還問有沒有請我吃飯,我說沒有。 不知道她們在背後有沒有聊起過這件事,我不知道, 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
又過了小小的幾個星期,聽同事說J可能得了肝炎,臉黃黃的, 連眼白,乳頭都是黃的。檢查,等待結果。大家都期待是良性的。 在等待的過程中她們還去找了算命先生/聽說給的很好, 算命先生的答案是沒有一點問題的。皆大喜歡。等出的結果並不好, 科學不買算命先生的賬。膽管癌後期。
接下去就是開刀,物理療,化學療...無窮無盡的痛苦...
幾個月後的一個周五,我們公司老板帶我們出去吃個午飯。 在飯店我們碰到了J,她說她在等六福旅行社的一個女士, 還說請人家買了機票應該謝謝人家。是啊,道理一點都沒有錯。 雖然我們都互相寒暄了幾句,但是在那時那刻, 看她腿上掛著的瓶子裏從體內改道後流出來的糞便, 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惻隱之心。
在最後的日子裏,她選擇了回上海老家。 我看到她在機場的一張照片,穿著一件大紅的上裝, 雖然人已經瘦的沒有形狀了,但是還是很有精神。 聽說在生病的一年多,她屢屢同母親吵架, 看見母親偷偷的哭她就會罵母親,你想把我哭死啊?
回上海後不到一個月,我們收到了她LG/因為也是客戶, 的一封郵件說他心愛的妻子在幾天前離開了大家。
所有跟帖:
• 同情你的情況,我在最近也遇到過一件想起來就生氣的事情。早上在路上看到一條狗,與另一個白人女性一起幫它尋找主人。過程不提了,是我敲 -匆匆客- ♂ (174 bytes) () 07/13/2015 postreply 14:35: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