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習慣了

我一點都不害怕謊言，因為我每天就生活在其中。我問客戶同一個問題，問5遍，就能得到5個完全不同的答案，我得自己辨別，這5個答案中哪些部分是對的。

小時候參加區裏和市裏的數學競賽班，那時還沒有奧數這種稱呼，邏輯題中有一類就是這樣的，比如10個人，每人說5句話，每人說的話中隻有一句是真的，題目就是要求確定每個人說的哪句話是真的。我那時非常喜歡這類題目，沒想到有朝一日成了我的日常工作，人生真是夠諷刺的，以前我做過一個職業心理測試，說我的性格決定了選擇我現在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