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麽懷疑疫苗接種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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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的戰爭”:他們為何圍攻科學?

2015-02-26 按藍字加我好友 賽先生
我 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從氣候變化到疫苗接種,幾乎所有的科學知識遭遇到激烈的反對。有人甚至懷疑人類登月的真實性。《國家地理》雜誌3月刊的封麵文章 “科學的戰爭”,分析現代社會為何屢屢出現反科學的事件。特約撰稿人喬爾·阿肯巴克指出,科學不是一堆事實,而是一套思維的方法,科學的思維並非與生俱 來,需要經過不斷的訓練。當科學與表象不一致時,人們更容易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身邊人的看法。

 


肯尼迪航天中心,一位工作人員在調整登陸月球的仿真模型。

 


 

喬爾·阿肯巴克(Joel Achenbach, 《華盛頓郵報》科學作家,《國家地理》特約撰稿人)

在 美國導演斯坦利·庫布裏克的喜劇片《奇愛博士》(Dr. Strangelove)中,有這樣一幕場景,美國將領傑克·瑞朋(Jack D. Ripper)向迷糊焦慮的英國皇家空軍上校萊昂納爾·曼德雷克(Lionel Mandrake)闡釋自己充滿妄想的世界觀,這位瘋子將軍稱自己“隻喝蒸餾水、雨水或純淨的糧食酒精”,認為“飲用水氟化是共產黨最嚴重、最可怕的陰謀”。

《奇 愛博士》上映於1964年,當時飲用水氟化有益於健康的共識已得到全麵認可。因此,瑞朋反對飲用水氟化的陰謀論成為影片的笑料。可是,你可能很驚訝地看 到,飲用水氟化在半個世紀後仍在激起恐懼與妄想症。俄勒岡州的波蘭市是美國沒有氟化飲用水的城市之一。2013年,波蘭市的市民阻止了當地官員氟化飲用水 的計劃。反對者們不喜歡政府在水裏添加“化學成分”的想法,他們宣稱,氟化物可能對人體健康有害。

實 際上,氟化物是一種天然的礦物質,在飲用水中添加微量的氟化物能夠提高牙釉質的硬度,防止齲齒的產生。無論是窮人還是富人,無論是勤快刷牙還是沒認真刷 牙,使用氟化飲用水保護牙齒健康既廉價又安全。這也是科學與醫學達成的共識。但是,波蘭市的一些市民表示:我們不相信你們。

我 們就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從飲用水氟化、疫苗接種安全到氣候變化,幾乎所有的科學知識均遭遇到有組織的、激烈的反對。科學懷疑論者依靠自己獲取的信息來 源,對研究成果進行解讀,並向專家達成的共識宣戰。出現如此多關於科學的分歧爭論,你會懷疑是否存在某個惡毒的機構,往水裏投了什麽東西,使大家變得熱衷 爭論。太多太多關於趨勢的討論出現在書本、文章、學術會議上,懷疑科學已經成為我們這個時代流行文化的文化基因(meme)。去年上映的電影《星際穿 越》,故事發生在未來的美國,影片中NASA被迫隱藏,學校課本則聲稱阿波羅登月是虛構的。

某種意義上說,所有的這些言論都不令人意外。我們的生活前所未有地被科學與技術所滲透。這個新世界奇妙、舒適、回報豐厚,但也更加複雜、有時候甚至令人緊張,我們麵臨的風險也是前所未有的複雜、無法簡單解讀。

在 這個時代,我們被要求接受一些觀點,比如食用轉基因食品是安全的。因為專家指出,沒有證據證明轉基因食品是不安全的,也沒有理由認為,實驗室精準改變基因 比通過傳統育種大規模改變基因更加危險。但是,對一部分人來說,物種之間的基因轉移讓人想起四處亂竄的瘋狂科學家。所以,在瑪麗·雪萊完成科幻小說《弗蘭 肯斯坦》(Frankenstein)兩百年後,轉基因食品被聯想為弗蘭肯食品(Frankenfood)。

世 界在真實與想象的危險中“哢哢”前進,我們很難區別這兩者。我們是不是應該擔心,靠體液傳播的埃博拉病毒會突變為空氣傳播的超級瘟疫嗎?科學認為,這極其 不可能,因為尚未有埃博拉病毒被觀察到在人體的傳播方式發生改變,也沒有證據表明,埃博拉病毒最近的毒株有任何不同。但是,如果你在網絡搜索引擎中輸入 “空氣傳播的埃博拉”,你將進入一個反麵烏托邦,“空氣傳播的埃博拉”幾乎擁有超自然的能力,能夠殺死所有人。

在 這個令人困惑的世界,我們需要決定相信什麽,如何采取行動進行應對。總的來說,科學可以給予我們指導。“科學不是一堆證據。科學是一套方法,判斷我們選擇 相信的內容是否遵守自然法則,”地球物理學家馬西亞·麥克納特(Marcia McNutt)說。麥克納特曾擔任美國地質勘查局局長,現為《科學》雜誌主編。但是,對大多數人來說,科學的方法並非與生俱來。因此,我們一次又一次地陷 入困境。

 


 

這幅1893年的地圖為美國南達科他州商人奧蘭多·弗格森所製,反映了當時人們仍然信奉地球是平的,他們認為,地球以北極為中心,被冰牆所包圍,幾百英裏以外的太陽、月亮和行星在地球表麵上方運行。

 


 

當 然,懷疑科學有其曆史根源。科學的方法帶領我們了解很難通過表象看到的真理,這些真理通常讓人腦洞大開,有時卻又難以接受。17世紀初,伽利略宣稱地球繞 其軸線自轉,圍繞太陽運行,他不僅僅是違反宗教教義,而且還要求人們相信違背常識的內容,因為看起來肯定是太陽繞著地球轉,而人們也無法感受到地球的旋 轉。最後,伽利略受到審判,被迫宣布放棄自己的學說。而過了兩個世紀,查爾斯·達爾文逃脫了這種命運。他認為地球上的所有生命是從原始祖先進化而來,我們 人類是類人猿、鯨、甚至是深海軟體動物的遠房表親,這樣的觀點對很多人來說仍然是巨大的挑戰。諸如此類讓人困惑的概念還有二氧化碳。二氧化碳是我們每個人 都會呼出、看不見的氣體,它在大氣中的含量不到千分之一,但可能影響到地球的氣候。

不 過,即使出於理智接受科學的準則,我們還是會下意識地相信我們的直覺,這被科研人員稱為“天真的信仰”。西方學院(Occidental College)副教授安德魯·史圖爾曼(Andrew Shtulman)設計了一個簡單的測試,來證明科學與直覺之間的關係。他讓 150 名上過數理課程的大學生閱讀幾百條命題,並盡可能快地判斷正誤。有些命題在直覺上和科學上都正確(如 “月亮繞著地球運行”、“人類為樹居動物的後裔”),有些在科學上正確但卻違反人們的直覺(如 “地球繞著太陽運行”、“人類從海洋動物進化而來”)。結果顯示,有著科學素養的學生在判斷違悖直覺的命題時花的時間更長。即使能做出正確判斷,也需要一 段時間的延遲來壓製直覺。史圖爾曼的研究表明,我們對科學了解越多,越會壓製天真的信仰,但從來無法完全擺脫直覺。直覺潛伏在我們的大腦,我們試圖理解世 界時,它們就會跳出來唧唧鳴叫。

我 們大多數人更相信個人經驗或道聽途說,卻不考慮科學統計的數據。體檢時,我們很可能也會做前列腺特異性抗原檢查,雖然它並不是首要推薦檢查項目。為什麽? 我們的一位密友通過這項檢查發現得了癌症。我們極少關注多項研究得到的統計證據。這些證據顯示,檢查做不到拯救生命,又帶來許多不必要的手術。同樣的,我 們聽說有個小鎮有很多人患有癌症,又聽說小鎮上有個堆著有害物質的垃圾場,我們就想當然地認為是汙染導致了癌症。然而,兩件事情一起發生並不意味著一件事 引起另外一件事,事件集中發生也並不意味著它們不是隨機的。

要 理解隨機性確實有些困難,因為我們的大腦渴望得到模式與意義。不過,科學警告我們,直覺可能會欺騙我們自己。所以,要確認垃圾場和癌症之間存在因果聯係, 你需要統計數據分析出癌症病例比隨機發生的水平要高,需要證據表明受害者接觸了垃圾場的化學物質以及這些化學物質存在致癌風險。

 


 


1925年,反進化論團體的活動。


 

即 便對科學家而言,也難以全然做到使用科學的方法。和其他人一樣,科學家也容易受到確認偏見的影響,這種偏見讓科學家傾向於尋找和隻看到證實他們相信的東西 的證據。不過,與我們不同的是,科學家在刊發結果前會提交給同行進行正式評審。一旦他們的結果發表,如果足夠重要,其他科學家將嚐試複製這些結果,出於質 疑與爭勝的天性,科學家們會非常高興地宣布,這些結果站不住腳。科學成果總是暫時的,被未來的實驗或發現推翻很容易。科學家很少宣揚絕對真理或絕對的確定 性,不確定性在知識的新領域畢竟是不可避免的。


不 過,科學家有時也缺乏科學方法的思維,特別是在生物醫學研究中,一個令人不安的趨勢是,實驗室發現的結果不能在實驗室以外複製。這種趨勢最後促使了實驗過 程的透明化。弗朗西斯·柯林斯(Francis Collins)是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的主任,他為研究人員不與同行分享“特別秘方”感到擔憂,這些“秘方”有專門的程序、定製軟件、怪異的成分。他仍對 大型項目抱有信心。“科學一定會發現真相,”柯林斯說,“剛開始可能會出錯,第二次也可能出錯,但最終會找到真相。” 另外,科學結論的暫時性在很多人看來是個問題。比如,氣候變化懷疑論者認為,20世紀70年代一些科學家擔心(那時看起來非常合理)可能出現另外一個冰河 世紀,事實卻是不可能,這樣的事情足以讓人們質疑科學家擔憂全球變暖的正確性。

聯 合國政府間氣候專門變化委員會(IPCC)由上百個科學家組成,在聯合國的支持下運行。去年秋天,IPCC發布過去25年中的第五次評估報告。這次報告比 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響亮、更清晰地再次申明世界科學家達成的共識:地球表麵的溫度在過去130年裏上升了大約1.5華氏度,包括化石燃料燃燒在內的人類活 動,極其可能是20世紀中期以來氣候變暖的主要原因。美國許多人對這一共識保留懷疑,他們認為氣候活動人士利用全球變暖的威脅攻擊自由市場和工業社會。美 國持有這一觀點的人群比例要遠高於其他國家。俄克拉何馬州參議員詹姆斯·英霍夫(James Inhofe)是共和黨人在環境問題上發聲最為猛烈者之一,長期以來宣稱全球變暖是一個騙局。

來自世界各地、數以百計的科學家合作如此巨大的騙局,這樣的想法顯然荒唐可笑,科學家們對這些觀點一個接一個地駁斥。然而,非常清楚的是,由化石燃料行業部分資助的機構故意包裝宣傳一些懷疑論者,借此破壞公眾對這一科學共識的理解。

新 聞媒體對這些異見人士、反對者、職業政論家和鼓噪者給予了大量的關注。媒體也許會讓你相信,科學充滿了由孤獨天才做出的驚人發現。事實當然不是這樣。真相 是,科學通常是在由多人搜集更多數據,提出更多見解的前提下實現的遞增前進。氣候變化問題也是如此。即使下次溫度計讀數有變化,這一共識也不會消失。

化石燃料行業的公關行為雖然具有誤導性,卻不足以解釋皮尤研究中心最近的一份民意調查——美國隻有40%的人認為人類活動是全球變暖的主要原因。

研 究“科學傳播問題”的科學家,主要研究人們是如何決定自己相信什麽,為什麽人們總是不接受科學共識,這一領域已經有了不少新進展。耶魯大學心理學教授丹· 卡罕(Dan Kahan)認為,這並非表明人們不能理解科學。在一項研究中,卡罕要求1540名美國人構成的代表性樣本對氣候變化的威脅從0到10的範圍內進行評價, 並對受試者科學素養的關聯性進行考察。卡罕發現,科學素養高者給出了更激烈的觀點,他們處於觀點頻譜的兩端。卡罕認為,科學素養加強了氣候觀點的兩極分 化,而非共識,因為人們傾向於用科學知識強化他們已受到自己世界觀影響的看法。

卡 罕說,美國人已經分化為兩個基本陣營。那些持有“平等主義”或“社區主義理論”觀念的人總體上對工業化持懷疑態度,傾向於認為危險的東西需要政府監管;他 們可能會看到氣候變化的風險。相反,那些持有“等級製度”和“個人主義”觀點的人尊重工業領導者,不喜歡政府幹涉他們的事務;他們傾向於拒絕氣候變化的警 告,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接受可能會導致限製排放的稅收或監管。

在 美國,氣候變化已成為一塊試金石,檢驗你屬於兩個敵對部落中的哪一個。卡罕說,當我們爭論的時候,實際上在爭論我們是誰,我們屬於哪個群體。和我們一樣思 考的人相信氣候變化的理論,而那些和我們不相似的人恰恰相反。對一個相信等級製度的個人主義者來說,卡罕認為,拒絕已經被接受的氣候變化觀點是有原因的: 接受它不會改變世界,但可能導致被所屬的群體驅逐出去。

“以南卡羅來納州一個偏遠小鎮的理發師為例,”卡罕寫道,“讓他懇求客戶簽署督促國會在氣候變化問題上采取行動的請願書,這是一個好主意嗎?不,如果他這樣做,他會發現自己麵臨失業,就像前國會議員鮑勃·英格利斯,他發起過類似的行動但失敗了。”

科 學吸引我們理性的大腦,但我們對事物的看法很大程度上受到情感的驅使,最能影響我們看法的仍然是同輩人。馬西亞·麥克納特認為,“我們都停留在中學階段, 我們從未離開過中學。人們仍然有融入周圍人的需求,這種需求非常強烈,以至於當地的價值觀和意見總是高於科學。它們將繼續戰勝科學,尤其是當忽視科學並未 帶來明顯的負麵影響時。”

與 此同時,互聯網讓各種氣候變化的懷疑論者比以往更方便地找到自己認可的信息和專家。精英大學、百科全書、重要新聞機構,甚至是《國家地理》等一群精英機構 守護科學知識的時光一去不複返。互聯網促進信息大眾化是件好事,但是與有線電視一起到來的,還有生活在“過濾器泡泡”的可能,也就是說,我們隻會根據自己 認可的內容對信息進行過濾。

如 何戳破這個氣泡?如何改變氣候懷疑論者?丟給他們更多的事實沒用。麗茲·尼利(Liz Neeley)在一個叫做Compass的機構任職,幫助培訓科學家成為更好的溝通者。她說,人們需要聽到自己信任的人的意見,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基本價 值觀。她有這方麵的個人體驗。麗茲·尼利的父親是氣候變化的懷疑論者,更多從保守媒體獲取關於這個話題的信息。尼利惱怒之下最終質問父親:“你是相信他們 還是我?”尼利告訴父親,她相信研究氣候變化的科學家,私下裏也認識他們很多人。“如果你認為我錯了,”她說,“那你現在告訴我你不相信我。”麗茲·尼利 的父親在氣候變化的立場有了鬆動。但是,這一改變與氣候變化的事實沒多大關係。

如 果你是個理性主義者,這些觀點可能會讓你有點沮喪。在卡罕的描述中,我們對相信什麽做出的選擇聽起來幾乎是偶然的。卡罕說,科學交流圈中的我們也是一個群 體。我們相信科學思想不是因為我們有真正評估了所有的證據,而是因為我們對科學這個社區感到親切。當我向卡罕提到我完全接受進化論,他說,“相信進化論僅 僅是你的一個描述,它不是你如何通過推理得出一個結論的解釋。”

或許,進化確實發生了。生物沒有進化論就很難以理解。所有這些問題不是真的存在兩個陣營。氣候變化正在發生。接種疫苗也確實拯救了生命。正確理解這個世界舉足輕重,科學在這方麵的貢獻有著悠久的記載。現代社會也是建立在正確理解這個世界的基礎之上。

懷 疑科學也產生了一些後果。認為疫苗導致自閉症的人們常常受過良好的教育,非常富有,但是他們暗中破壞針對百日咳、麻疹等疾病進行的“群體免疫”。自英國頗 負盛名的醫學期刊《柳葉刀》1998年刊發關於常見疫苗與自閉症關聯的一項研究,反疫苗運動愈演愈烈。雖然《柳葉刀》隨後撤銷了這篇聲譽掃地的文章,疫苗 導致自閉症的觀點仍得到一些名流的認可與支持,並通過網絡過濾得到強化。(反疫苗活動人士、女演員珍妮·麥卡錫曾在奧普拉·溫弗裏脫口秀中表示,“我的學 位是在穀歌大學拿的。”)

在氣候變化的辯論中,懷疑導致的後果更是在全球持續。在美國,氣候變化懷疑論者已經實現他們的基本目標,阻止了對抗全球變暖的立法行動。他們不用依靠辯論本身取勝;他們隻需混淆視聽便足以讓溫室氣體排放法案胎死腹中。

一 些環保活動人士希望科學家能夠從象牙塔裏走出來,參與到政策製定的大戰中。選擇這條路的科學家需要謹慎從事,麗茲·尼利說。“科學傳播和宣傳很難做到涇渭 分明,”她表示。在氣候變化的辯論中,懷疑論者控訴的中心內容是,科學認為氣候變化是真實的而且具有嚴重威脅的,這樣的說法其實帶有政治色彩,它由環境保 護運動分子推動,而沒有確切的數據作為依據。這種指控並不是真的,對坦誠的科學家可以說是一種誹謗。但是,如果科學家走出他們的專業領域,並開始鼓吹具體 政策的話,這種說法貌似變得愈發合理。

正 是科學家的超然,你可以稱之為科學的冷血,使科學成為殺手級應用。科學之所以重要,不在於我們希望真相是什麽,而在於科學告訴我們接近真相的方法。科學家 可以與任何人一樣遵守教條,但這些教條會在新研究的炫光中被拋棄。對科學家而言,當有了新的證據時,改變自己的想法並非過錯。對一些人來說,群體重於事 實;而對最傑出的科學家而言,事實重於群體。

科 學的思維需要訓練,雖然訓練的效果有時候並不理想,《科學》主編麥克納特說。學生通常認為科學是事實的集合,而不是方法的集合。史圖爾曼的研究已經證明, 即使是大學生也沒有真正理解證據是什麽。科學的方法不是天生就有的,但仔細想想,民主也是如此。在人類曆史的大部分時間兩者都不存在。人們互相殘殺登上統 治者的寶座,祈禱雨神,不管是變得更好還是更糟糕,我們做著和祖先同樣的事情。

我 們生活在快速變化的世界,變化快得令人難以置信,有時還非常駭人,但是變化並不全是進步。科學讓我們成為頭號生物,高於螞蟻和藍綠水藻等生命體,我們也正 在改變整個地球。當然,對科學和技術允許我們去做的事,提出我們的問題是正常的。“每個人都應該發問,”麥克納特說。“這是科學家的一個標誌。但是應該使 用科學的方法,或者相信人們使用了科學的方法,來決定選擇什麽方法提出這些問題。”我們在尋找答案時需要表現得更好,因為問題必然不會變得更為簡單。

(本文由陳曉雪編譯,原文鏈接:http://ngm.nationalgeographic.com/2015/03/science-doubters/achenbach-text。圖片來自理查德·巴恩斯 ,Richard Bar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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