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醫的這個國家屬於中西非的一個小國,全國人口150萬,我所在的首都人口60-70萬。全國的森林覆蓋麵積達95%,是個典型的生活在森林中的國家,城際間的主要交通工具在空中。
剛開始這些個主宰子宮肌瘤病人生殺大權的專家們還隻是說:針灸隻是能夠治療疼痛什麽的,根本治不好子宮肌瘤。聽到這些我也是一笑了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中西醫各持偏見由來已久,哪裏都一樣。再者說了就在幾年前自己不也是這樣的觀點嗎?再後來傳過來的的話我就不能接受了,他們告訴我的病人:那個中國醫生根本就是在騙你們的錢。這已經不再是學術偏見,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找他們理論嗎?沒那個必要!拿著這些B超結果去證明他們是謬論嗎?那也太高看這些“割韭菜”醫生了。
怎麽辦,於是我想出了一個最古老也最有效的方法——打賭:我和他們簽一份協議,無論病人選擇誰來治療,以兩年為期,到時候做B超複查,複發了誰做的治療誰付病人的所有費用,沒有複發由對方來付。病人無論選擇誰都不用出錢。我告訴病人,隻要他敢簽我隨時恭候,如果不敢簽,那麽以後就請他閉上那張嘴。
這種方式雖然有些不雅,但是的確有效。雖然他們不知道由我來做治療他們是不是會賠錢,但是他們自己做治療的話,誰陪這個錢他們心裏最清楚。
戰書發出去了,沒有一個應戰者。自此那種我不想聽的聲音慢慢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