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特殊的環境和民族習慣,非洲是個子宮肌瘤高發族群,三分之一以上的育齡婦女患有此病。
自從第一次用針灸治好那位多發性子宮肌瘤患者後,針灸的神奇療效在當地人的眼裏開始被神化,這個消息也開始一傳十、十傳百的在這個古老的民族迅速擴散,同時門診中子宮肌瘤患者開始不斷的增多。上次的療效是偶然的巧合,還是B超診斷有誤,我並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雖然在來非洲之前我已經在中國搞中醫針灸20餘年,可是子宮肌瘤一般來講屬於婦外科的治療範疇,中醫針灸師很少有機會接觸這類病人,更談不上經驗或成熟的治療方案。麵對不斷湧現的子宮肌瘤患者我隻好如實的告訴她們:這個病我沒有把握,請你慎重考慮。可是朋友治愈的案例就在眼前,她們是有備而來,所以不但不聽我的勸告,反而以為我是在謙虛。麵對如此,我隻好被迫迎戰。
在最初的半年時間裏,我每天白天接診,晚上吃完飯後就開始了對子宮肌瘤的研究,翻閱大量的中醫古籍、現代臨床報道,對子宮肌瘤的發病規律、臨床表現、病因病機、分類分型進行反複的分析歸類,治療方案的製定、穴位的篩選(有關內容我會在相關章節論述),有時一熬就到淩晨一點多,白天再驗之於臨床。如此反複半年之久,在大量的案例麵前我找到了最初困惑我的那個答案:B超結果沒有錯,錯的是人們(包括醫生)的觀念;針灸不僅能夠治療子宮肌瘤(包括卵巢囊腫),而且療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