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化療鼻祖是協和的孫燕,改革開放前,他最先按照西方文獻開展了化療,也最先被摘掉右派分子帽子(也許是中央高幹的需要)。79年赴美國休斯頓anderson癌症中心進修。回國後開始建立醫科院的抗癌化療臨床係統。其他醫院也跟進。很早就被選為國家“院士”。他每年訪問美國進行學術交流,都要呈現一大堆中醫中藥的臨床數據(骨髓細胞的變化,CD4,CD8, Killer Cell, cytokine, macrophage, 等等完全按照美國實驗室的方法證明黃芪在抗癌中的效用)如何緩解化療的毒性和促進骨髓的造血功能的恢複。我去聽過他的一些英文演講。盡管美國專家們很感興趣,卻無能為力去效法。
如果我得癌症,我會采取美國劑量的下限,甚至半量。 另外加重黃芪女貞子扶正祛邪伴隨整個化療,經常檢查血像,以了解骨髓被抑製的情況,靠中藥維持血球數量和幫助骨髓功能的盡快恢複。
我愛人的父親患噴門癌,手術後的化療減少了一半,增加了黃芪多糖和女貞子提取物和二氯乙酸。他活了十年。